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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女beta在一番猶豫後開口說話了,她說的第一句話是——
「請問,江森是不是和你住在一個宿舍里?」
江月麻了。
十萬隻草泥馬在她心中來回奔騰。
十分鐘後。
兩人坐在基地的咖啡廳里喝咖啡。
江月拿著銀質小勺攪拌咖啡里的糖,面前的女beta正看著江月的手。
江月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發現自己拿著小勺的大手正優雅的翹著蘭花指。
攪拌的動作頓時一僵,咖啡廳裝飾的鏡子中倒映著江月非常標準的名媛儀態。
太太太太太痛苦了。
江月調整坐姿,正襟危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尷尬。
女beta往咖啡里又放了五袋糖,看來她非常怕苦。
江月想起了小時候感冒時喝的又苦又甜的急支糖漿。
這位女beta真的非常非常的不善言辭,江月非常理解社恐們的難處,於是非常主動的挑起話題。
「你好啊,我叫江月,江森睡在我對面的床鋪,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認識江森的人誒。」
看到出女beta真的非常社恐,不僅追悼會坐在最後一排,與人談話時身體也在不自覺的往後退,每一個毛孔都寫滿了緊張。
「你好,我叫葉淺,葉子的葉,深淺的淺。」
江月連忙說道:「葉淺少校。」
與社恐相處,是不能指望他們特別主動交談的。
江月很自來熟的說起江森:「我們剛住寢室的時候不太熟,都是alpha嘛,突然被關在那么小的地方,大家都很煩躁,只有江森特別溫和,一到寢室就和我主動打招呼。」
女beta聽的很專注,下意識的附和江月:「是的,他向來是個面面俱到的人。」
「冒昧的問一下,您和江森什麼關係呢,您是他的親屬還是長輩啊?」
女beta有些不自在的喝了口咖啡:「沒什麼親屬關係,小時候認識,我算是他的姐姐吧。」
江月點點:「哦哦,你是擔心江森在軍校過得好不好嘛?」
葉淺點頭。
江月一擺手:「害,他最軍校過得可好了,這傢伙天天拈花惹草的,我們最近不是搬到薔薇區了嘛,那裡都是oga,江森的天天亂放電,給人家oga整的小鹿亂撞。」
葉淺翹起嘴角,露出一個特別溫柔的淺笑。
江月繼續講江森的軍校生活:「他的情書就沒斷過,偶爾還拆開一兩封讀讀,後來全墊桌腳了。」
葉淺點頭:「他從小就招oga喜歡,周圍的oga都喜歡圍著他。」
差不多聊了一個小時後,葉淺問道:「江森最近喜歡什麼,他的生日快到了,我想送他生日禮物,他有特別想要的東西麼?」
江月摸摸鼻子,特別不好意思的說道:「他買過一雙球鞋,穿了不到倆小時就被我踩髒了,那個鞋已經不生產了,我也買不到。」
葉淺眼神一亮:「那你能把鞋子的圖片發給我嗎?我看看能不能買到。」
江森偶爾會提起那雙球鞋,江月知道牌子後還關注了那家店鋪,官網上的鞋子已經售罄,江月只好從別處找到那雙球鞋的圖片給葉淺發了過去。
能與江森認識的人一定非富即貴,要不然也不可能被江森叫姐姐。
江月非常放心也非常開心,她心裡也一直惦記著江森的球鞋,這個積壓了許久的心事終於完美解決啦!
明天一早她和相睢就要離開基地會軍校了。
第二天早晨五點鐘,葉淺敲開了江月的房門,她的懷裡抱著一個嶄新的鞋盒,眼下一圈淡淡的烏青。
「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