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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薄雨皺眉:「這都過去三天了,藍胚素對他的影響不該這麼大。」
江月也點點頭:「是啊,我還不到一個星期呢,就已經恢復過來了,相睢的體質也非常好,不應該恢復的這麼慢。」
西薄雨皺眉,拿著鋼針又往相睢的中指上扎了一針。
這回相睢慢悠悠的醒來了,一雙虎目眼神迷茫的看著他們,過了一會,他才慢吞吞的下床,甩著手指抱怨:「西薄雨你太狠了,能不能溫柔一點。」
他們一起去教室,相睢困的厲害,,江月和江森只好一左一右架著他往前走。
今天周四,下午沒有課,相睢艱難的挺過了上午,下課後中午飯都沒吃直接回了宿舍睡覺。
江月也沒吃中午飯,她揣著冷凍盒跑去第一食堂點了一份火鍋。
她拿著相睢的年卡要了一個最僻靜的包廂,當服務員把鍋底弄好,火鍋開始沸騰時,江月打開冷凍盒,拎起眼睛放進了紅油火鍋里。
眼珠在沸騰到冒泡的紅油中顫抖著鬚鬚沿著鍋壁攀爬,江月拿起筷子把它懟了下去。
眼珠在紅油里滾了一圈,再一次鍥而不捨的往上爬,想要爬出這個紅油煉獄。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如此這般五六次,江月嫌麻煩,乾脆向服務員要了一個大漏勺扣在了鍋上。
30分鐘後,她拿著漏勺把眼珠撈起。
兩隻眼珠軟趴趴的躺在漏勺上,江月拿起筷子戳了一下,觸感如煮熟的湯圓一般軟糯。
癱在漏勺上的兩隻眼珠翻了個面,拿後腦勺對著江月。
結論——眼珠能被煮軟,但還是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
可惜啊,浪費了這麼好的紅油鍋底,她又要了一個菌菇鍋底,把肉和蔬下了進去。
兩隻軟趴趴的眼珠又被放回了冷凍盒。江月把東西吃光後離開了第一食堂回到寢室。
室友們躺在寢室里睡午覺,江月躡手躡腳爬上床。
西薄雨睡覺輕,儘管江月放輕動作,他還是睜開了冰藍色的眼睛,有些迷糊的看著江月。
他的睫毛柔軟細密又纖長,碎發凌亂的垂在額前,眼神不再銳利冷冽,反而有種茫然和無辜,竟然像只把頭探出鳥窩的毛絨絨的小雛鳥。
江月看的心痒痒,一時間愛心泛濫,下意識伸手擼了一下西薄雨的頭毛。
西薄雨眼神一震瞬間清醒,他眸光如刀,眼睛微眯,殺氣騰騰的看著江月。
江月縮回手,弱弱說道:「都是alpha,摸一下頭髮怎麼了。」
這話西薄雨沒法回答,他深吸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鹹豬手!」
江月震怒,趴在床欄對著西薄雨的腦門壓低聲音反駁道:「什麼鹹豬手,我這分明是纖纖玉手。」
她伸出手在西薄雨眼前晃了晃,猛然發現自己的爪子比西薄雨的手還要長上那麼一小截。
因為害怕實戰對練被人踩臉,身為小仙女的她害怕毀容,不得不長期擼鐵鍛鍊臂力,所以手心布滿了厚厚的老繭。
纖纖玉手這種話是沒臉說出來的,反而西薄雨的手纖長潔白,像羊脂玉一樣漂亮。
江月大為震驚,一把撈起了西薄雨的手放在眼前細細觀察的。
啪!
西薄雨一掌拍在了江月的腦門上。
這可把江月委屈壞了,她捂著腦門貼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都是alpha,摸一下手怎麼了,你幹嘛打我啊?」
西薄雨對這個句式都快ptsd了。
他無語了一會,伸手拽了拽江月的白t恤:「都是alpha,你不也穿的嚴嚴實實,連駝峰都不讓別人摸。」
這下可把江月問住了,她沉默了一會,臉上的表情幾度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