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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語氣涼涼:「你知道就好。」
萩原研二迅速地抬起手也搭上對方肩膀,笑著說:「那我可得先做好準備啦」
松田陣平哼了一聲,終於沒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
「我回來了。」
「打擾啦」
萩原研二跟著松田陣平回了家,擺好脫掉的鞋子後老老實實地穿上對方翻出來的拖鞋:「小陣平,你家裡今天沒有人嗎?」
松田陣平嗯了一聲:「以後來我家你可以都穿那雙拖鞋。」
「以前那雙呢?」
「脫膠了。有試著用膠水粘回去,但是那個膠水完全不行啊,最後乾脆買了新的。」
「嗚哇!為什麼一地的零件啊,這是風扇嗎?」
「是小風扇。」松田陣平盤腿坐在沙發上,「先別管那個了,坐這裡吧。」
「是是。」萩原研二也盤腿坐在沙發上,但是姿勢更像蜷著,「唔……從哪裡開始說明比較好呢……」
組織了一會兒語言,萩原研二把臉枕在膝蓋上:「首先是做夢吧。我平時不怎麼做夢的,但是做夢的話夢到的內容應該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內容,而且醒來之後記住的內容不多,所以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夢到了什麼。
我覺得這些夢的內容很重要,重要到每次我都害怕會忘記,事實上我也確實每次都忘記了大部分內容,每次記住的內容都差不多。」
「你不是說家裡人帶你看過醫生嗎?所以醫生到底怎麼說的啊?」松田陣平好奇道。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我只聽到醫生說和以前檢查的結果一樣啦……後來我問了家裡所有人幾次,爸爸媽媽告訴我的都是沒有問題,讓我不要多想,放輕鬆,多和同學朋友一起玩;姐姐每次都讓我乖乖聽爸爸媽媽的!還說做夢就是這樣的,什麼樣的夢都不稀奇。大家都這樣說,那我也只能相信了嘛……」
松田陣平聽完也一籌莫展:「做夢會這樣的嗎?我從來都沒做夢過。」
「所以我才不怎麼提這件事的嘛!」萩原研二的身子左右晃了晃,小聲嘀咕,「提起來總覺得……總覺得是在撒嬌啊……」
松田陣平不懷好意地嘲笑他:「今天一大早某個人就站在我家門口撒嬌哦——」
「畢竟我做錯事了嘛……做錯事就得道歉的……」萩原研二哼哼,感覺有點難為情,但是自己犯錯在先又不好反駁,被松田陣平拿捏得死死的。
看他說話比以前直白了不少的樣子,松田陣平還是放過了他:「那你都夢到了什麼內容?」
「最常見的是一片空白的吧,但我覺得那都是很刺眼的光,夢裡面我一直在拼命地跑,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要跑到哪裡,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跑掉。」萩原研二下意識伸手蓋住了雙耳,「而且,那裡很安靜哦,所以心跳的聲音非常響。」
「果然很奇怪哎,做夢。」松田陣平說,「完全不是會讓人害怕的感覺啊,為什麼你會說是噩夢啊?」
萩原研二被問住了,他歪頭有些費勁地思考了會兒,最後還是搖頭:「不知道,就是覺得是噩夢啊。」
松田陣平有些無語:「該不會都是這種,聽起來完全不害怕,你卻認為是噩夢的類型吧?」
回答他的是萩原研二相當爽快比出的大拇指。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麼,寫倆小孩和好讓我靈感爆棚……
不過寫得很爽,一度寫出了兩個人貼貼的效果(?)
老實說,寫完回頭一看感覺,我真的不是在寫我小時候和幼馴染的相處嗎?
什麼勾肩搭背,什麼亂薅頭髮,還出現過大冬天變成對方的背部掛件拖著走的情況。
……好像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