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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長澤優希的情況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那又怎麼樣?
他不是一向相信並且在意著這個孩子嗎?
只要是眼前這個他認識的優希諸伏景光相信,就算長澤優希擁有著什麼其他的能力,他也不會利用這些能力去做什麼壞事。
既然如此,這不就已經足夠了嗎?
還有什麼好探究的呢?
如果他一邊說著要尊重長澤優希的隱私,一邊為了優希不肯把他的隱秘刨開於自己眼前而耿耿於懷
那他未免也太言行不一了一點。
這麼想著,諸伏景光就釋然了。
萩原研二可不知道諸伏景光在一邊,正一聲不吭地想著些什麼。
「算啦,小優希。」
此時萩原研二見長澤優希似乎是受諸伏景光的影響而左右為難,他不由得連忙出聲寬慰長澤優希。
「不想說的話,就不用勉強自己啦。」萩原研二說:「小諸伏昨天晚上熬夜熬太晚了,腦子有點不清醒。」
不同於和長澤優希關係過於親近而鑽了牛角尖的諸伏景光,萩原研二一發現了長澤優希隱約有著的逃避傾向,他就沒想再繼續詢問。
「本來也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不告訴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啦!」
萩原研二清楚地知道,人都是有秘密的。
長澤優希能夠讓死去的他和諸伏景光,以這種奇異的放矢存留在人間,他身上的謎團顯然更是多得數不勝數。
無論是長澤優希可以變化的樣貌,還是神秘的意識空間,又或者是空間一樓書架上那數目繁多的記憶圖書,都藏著長澤優希不曾宣之於口的隱秘。
長澤優希一直都沒有掩飾過著這些,只是諸伏景光一直在選擇性地視而不見而已。
說著習慣了亡者記憶的長澤優希,怎麼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長澤優希不是像諸伏景光所認為的一樣無害、純善而脆弱,這時萩原研二在第一次看到長澤優希的時候就察覺到的事情。
在萩原研二講述著自己的死亡的時候,諸伏景光是震驚和憤怒的,這固然是由於他是自己摯友的原因。
但是,就算是一個陌生人聽聞了一個警察殉職的經過,他也不可能像是長澤優希表現出來的一般漠然。
愕然、驚慌、恐懼、甚至哪怕是驚詫。
——這些情緒,長澤優希通通都沒有。
長澤優希當時平靜地就像是萩原研二講述的不是他的死亡,而是講了一個枯燥無味的老套故事一樣。
萩原研二從那時候起就知道,長澤優希不是什麼單純的普通少年。
不過想也是,任誰在經歷了死者的記憶長年累月的侵蝕,都不可能還是天然純善的天真吧。
但是,在後來諸伏景光向他解釋說,長澤優希只是個不擅長表達自己情感的善良少年時,萩原研二沒有反駁。
萩原研二相信自己的判斷。
也許他並不全然了解長澤優希,但是他認識的長澤優希是一個情緒內斂,狀似冷漠卻善良守信,對他人善意毫無抵抗力的孩子。
僅此而已。
「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係。」長澤優希像是想通了一般,解釋說:「更換身份的事情我確實不是走正規的法律途徑辦到的。」
「沒關係啦,小優希你也是迫於無奈而已,雖然可能不那麼合法但是我和小諸伏都能理解。」
萩原研二安慰他說:「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小優希可以左右的吧?」
說著,萩原研二一手肘搗在了諸伏景光的腰側,示意他趕緊回神兒說幾句話。
「hiro,你和hagi都是正義感很強的警察,」長澤優希沉浸式地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