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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大家都對髭切身上與茨木童子相關的那件逸聞相當了解。
而這時候,髭切終於確定了自家弟弟完好無損,把注意挪到了那邊的茨木童子身上。他毫無預兆的在手中顯現了本體,帶著一臉純良的甜美笑容走到了玉藻前身邊,用格外柔軟的聲線說道:「主公,我想把這位的另一隻手臂也收下呢。」
就算是玉藻前也沒想髭切竟然一上來就說的如此直白,頓時一噎,而茨木童子則是毫無意外的炸了。
不只因為髭切踩中了神經敏感點的話,更因為茨木童子從髭切身上感受到的氣息。此時他終於明白他從剛才那小子身上感受到的討厭氣息到底是什麼了。
「是你!」
茨木童子整張臉的每一個角落都溢滿了憤怒。
「早就聽說玉藻前收了群刀劍付喪神當手下……你,就是當初渡邊綱手裡的刀吧,因為我才得名『鬼切』的那把?!」
「啊——是哦,好久不見呢,」髭切笑眯眯的說道,「聽弟弟說你這次也是扮作女人過來的,還沒有改掉這個愛好嗎?果然是想把另一隻手臂也送給我吧?」
「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如果讓你得手第二次我哪裡還有臉去見摯友?!」茨木童子說話同時,手中也出現了大團的旺盛黑焰。
突然出現的劍拔弩張的氣氛讓玉藻前略微苦惱的點了點額頭,接著看向髭切問道:「髭切你這是?」
「啊呀,主公,因為茨木童子欺負了弟弟呀,」髭切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竟然這樣對待弟弟,要是把弟弟惹哭了怎麼辦?我現在就會動手哦。」
「……能夠惹哭膝丸的只有你吧?」對此一清二楚的玉藻前無語道。一邊讓自己弟弟哭一邊被撲倒,玉藻前對源氏兄弟的樂趣十分佩服。
這樣放任下去,別說前院,半個本丸他大概都別想要了。玉藻前自然不想因為一時放縱瞬間令整個本丸跌入赤貧線下,於是出手制止了原本將要發生的爭鬥,領著茨木童子去了審神者部屋,準備在辦公室里心平氣和的好好交流。
然而,看著在玉藻前招呼下候到了一邊的髭切和三日月,茨木童子覺得他所謂「心平氣和」和「好好交流」根本是說著玩的。
三日月就算了,茨木童子對這振一直被大族好好珍藏的刀沒什麼想法,而髭切的存在就不一樣了。
「……玉藻前你這樣開心嗎?」
「哎呀,沒有沒有,請不要在意,慣例而已,」玉藻前大大方方說道,接著摺扇在手中一轉,對著茨木童子隔空一點,「你還是先說說看你為何而來吧,畢竟我們可不是有事沒事竄個門的關係。」
茨木童子輕咳一聲,難得感受到了一種名為尷尬的情緒。
「其實是關於摯友的……」
「哦?」聽到與酒吞童子有關,玉藻前頓時來了興趣,興致勃勃的擺出了洗耳恭聽的姿態,「說來聽聽?」
茨木童子停頓了一次,似乎是在斟酌不會有損酒吞童子英明神武形象的措辭,過了一會兒才接著說了起來。
「玉藻前,你應該也知道吾之摯友酒吞童子好酒——當然喝酒也影響不了摯友聰明的頭腦,即便是喝醉的摯友也是如此強大讓人敬畏折服。以前摯友喜歡在風景秀美安靜的地方喝酒,只有那樣的地方才能配的上吾友,君臨妖界頂點的酒吞童子——」
「等等!」
玉藻前還是忍不住比了個手勢暫停同時無奈的出聲提醒。
「茨木童子,請說重點。否則就請從我的本丸里出去,相信酒吞童子應該也不會介意我的處理方式。」
有求於人的茨木童子雖然心裡不服氣但也不好翻臉,只好忍耐著跳到了重點——反正無法充分體會到酒吞童子的偉大之處才是他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