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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陛下。」一個小宮男進來道:「大將軍司空墨求見。」
「我去……」薛茹捂著臉煩躁的罵了句髒話,隨後擠出一個和煦的笑容道:「請大將軍進來。」
隨後司空墨進來,他今天穿著一身儒袍,廣袖博帶,竟多了一股儒雅的氣質,賣相很是不錯,讓薛茹真有種把他納入後宮的打算,腦中閃現出一幕不和諧的畫面。
司空墨脫了盔甲露出結實的胸膛道:「才下戰場上龍床……」
薛茹伸手撫摸胸肌,接道:「朕與將軍解戰袍。」
……我去,跑遠了。薛茹正色道:「不知大將軍為何事而來?」
司空墨道:「臣聽聞陛下近來失眠多夢,所以特地獻上凝神靜氣的安息香,望陛下聖體安康。」
「大將軍有心了。」薛茹靠在龍椅上歪著頭道:「不愧是大將軍,消息就是靈通,連寡人失眠多夢都這麼清楚,真是國之棟樑啊。」
司空墨沒有聽出薛茹的弦外之音,聞言欣喜的笑道:「陛下何出此言啊,小時候你睡不著就是我哄的……」
「放肆!」薛茹眉眼含煞道:「大將軍,連為臣的本分都忘記了嗎?」
司空墨一驚,臉色瞬間蒼白,跪下道:「臣一時妄言,請陛下贖罪。」
薛茹沒有看他,淡淡道:「退下吧。」
「是……」
第五十一章
沒錯就是這樣,將軍你憤怒吧,以後讓你不開心的事還多著呢。
余茴來報,說是那個民女已經帶來了。薛茹微微一笑道:「帶上來。」
朱柯氏今年剛剛二十歲,長得清秀可人,要不然也不會被兵部侍郎的兒子看上。她跪在薛茹面前整個人畏畏縮縮的,薛茹和藹道:「朱柯氏對吧?」
朱柯氏怕的直抖,妙竹道:「陛下問你話,你就要回答!」
朱柯氏:「是……我……正是民女。」
「你的冤情呢寡人已經知道了。」薛茹看著桌子上的狀紙道:「天下萬民都是寡人的子民,寡人是不會讓你們收委屈的。」
薛茹輕輕一抬手,妙竹就把桌子上的狀紙捧到朱柯氏面前,薛茹道:「你按個手印,然後去大理寺狀告兵部侍郎沈度,到時候寡人自會為你做主。」
「這……」朱柯氏不明白,既然皇帝要為自己做主,又為什麼這麼麻煩,直接抓了沈度不就行了嗎?但是一想到能為丈夫報仇,她還是激動道:「謝陛下謝陛下,陛下真是我們百姓的父母啊……」
薛茹笑了笑,閉上了眼睛,妙竹心領神會就帶著朱柯氏退下了。到了殿門口,妙竹道:「剛剛陛下說的話你都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朱柯氏連忙道:「民女不敢忘記。」
妙竹道:「雖然有陛下為你撐腰,但是你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提起今日之事,你要是說了出去,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是是是……民女知道民女知道……」
元靖六年,民女朱柯氏於大理寺狀告兵部侍郎沈度,告其草菅人命濫用職權,此事震驚朝野,未央宮傳旨令大理寺卿全力調查此案。
沈度跪在司空墨面前,老淚縱橫道:「我兒犯下大錯理應處斬,但是老朽年已五十隻得這麼一個兒子,為官幾十年苦心經營全是為了這個不爭氣的孽子,求將軍救救我兒吧,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司空墨看著沈度,面沉似水,道:「你這老貨不會教兒子,現在後悔有什麼用?你沒看見那狀紙嗎?那上面告的是兵部侍郎沈度,不是你那個出氣的兒子,此時不想著自救,還想著你那寶貝兒子呢?」
「將軍,你不能不管我啊。」沈度抱著司空墨的大腿道:「下官這麼多年一直為將軍馬首是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下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