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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被這幾字一震,王約素激動的情緒霎時一變。
紀從回沉下臉,不悅道:「羨鴦,沒有證據的事,你可別亂說。」
畫眉瞪大眼,站在一旁不語。
「哼!」羅氏重重捶了一下拐杖,怒氣上臉,「我就知道,是那個喪門星搞的鬼,你們還說不是。」
紀從回還是不信,問道:「你可有證據?」
他一說完,畫眉立馬道:「姐姐為何要這麼做?她不是還欠著侯府六萬兩銀子麼?」
羨鴦其實並沒想通這件事,但她覺得布匹那事多半是霍酒詞所為,即便不是,她也得將這個責任推到霍酒詞頭上。「她是為了報復侯府,報夫人讓她立字據的仇。那日,羨鴦被胡公公帶走,她笑了!」
「還真是這個喪門星啊!」羅氏氣不打一處來,連連拄著拐杖捶地。
「是麼。」王約素麵上的神色愈發難看,時青時白,她看向身側的劉嬤嬤,壓著怒意道:「劉嬤嬤,你去將那個白眼狼帶過來。」
然而劉嬤嬤不願相信霍酒詞會做出這種事,遲疑道:「夫人,少夫人還病著呢。」
「病了便將她拖過來!」王約素怒喝,惡狠狠地瞪著劉嬤嬤,「我才是你主子!」
「是。」王約素這次動的氣前所未有得大,劉嬤嬤也不好再為霍酒詞說話,只得去驚春院喊人。
羨鴦暗自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布匹出事的黑鍋她是不用背了。
「羨鴦,你在牢里有沒有受委屈?」羅氏也不嫌羨鴦身上髒,慈愛地摸著她的長髮,心疼壞了,她不信羨鴦會做出坑害侯府的事,今日知道真相,更心疼羨鴦。「你別在這兒待著了,快回福熙院,先換身衣裳,再吃點好的。」
面對羅氏的關心,羨鴦心生感動,忍不住掉下淚來,「謝老祖宗關心……」
這天,紀忱還真照著霍酒詞說的做了,帶了一副空畫上街。
他是帝都城裡赫赫有名的青年俊才,名頭都足夠響亮了,真人一出,更響亮,引來的姑娘也更多。
池淵選了塊好地,將紀忱平日作畫用的東西一一擺好,再拿起事前準備的銅鑼大敲特敲。
「鐺……」「鐺……」「鐺……」銅鑼聲響,瞬間便引來了一大群人,其中還是女子居多。
「當真是紀忱啊。」
「他還是這般俊俏,跟前些日子的太子殿下不相上下。」
「冷冷清清的世家公子,誰不喜歡。」
「你喜歡沒用,人家瞧不上你。」
「那可不一定。」
……
紀忱安安靜靜地坐在攤子上,舉止優雅,面上很冷,冷的像是結了一層霜。今日,他算是出賣了自己的尊嚴。
眼看人都到得差不多了,池淵揚聲道:「各位鄉親父老,各位姑娘公子,今日,我們家公子在此處擺攤,意欲為有緣人畫一幅畫,誰出價高,誰便能到的他的畫。良緣易得,機會難得。」
一聽紀忱要親手為人作畫,圍觀的姑娘們都驚呆了,議論紛紛。
「看樣子,紀公子是真缺錢啊,居然當街給人作畫,這樣的事,放以前我們想都沒想過。」
「確實。不過落了難的公子也是公子。」
「落難了離我們才近。」
……
池淵放下銅鑼開始要價,舉手道:「起步價,一百兩銀子。」
周遭人聲嘈雜,紀忱雖是覺得丟份兒,但也沒法,畢竟他想要錢。以前他有資格清高,可今日沒有。
紀忱愛慕者多,有錢人也多,相互爭奪得厲害。
「我出五百兩。」
「七百兩。」
「一千兩!」
「一千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