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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沒有不喜歡侯府。」夕鷺自知弄錯了霍酒詞的意思,紅著臉道:「姐姐在哪兒我在哪兒。」她也曉得,霍酒詞得在一年內還那六萬兩,哪來的錢買小院子。「我只是恨自己沒用,不能幫姐姐還錢。」
「傻丫頭,我不用你幫,你只管照顧好自己。」霍酒詞拍拍她的手,「至於還錢的事,我自有法子,你別操心。」
「嗯。」夕鷺乖巧地點了點頭。
米公公買布的事在前,桃夭布莊便算有了個皇家御用的名頭,生意再次紅火。眼看倉庫里的幾種布匹數量驟減,霍酒詞便聯繫織坊老闆進貨。
誰想織坊剛換了老闆,新老闆出海尋織布的新法子去了,要過幾日才回來,所以她得等幾日。
霍酒詞思量著,等幾日是沒問題,可等太久,定會影響她的計劃。
昨日她去錢莊存錢時留意過,縱然這次布匹出事賠償二十萬兩,侯府名下也還有四十幾萬兩銀子,必須再來一遭大的。
宮裡頭暫時沒傳出風聲,她自然不清楚那些布料有沒有出事。若是出事,侯府在錢莊裡的銀子便會被暫時封住,後頭的事都好辦,若是沒出事,後頭的計劃便會受些影響。
思量一番,霍酒詞果斷將裴子渠約了出來。
見面地點定在茶樓雅間,一樓,說書人說得抑jsg揚頓挫,眾人聽得入迷。霍酒詞在等人時也聽了些。
老實說,她剛經歷一段痛苦的姻緣,對於情愛早沒了之前的憧憬,但她心底還是希望自己能跟一人白頭到老的。
不一會兒,裴子渠上樓,意外地看著霍酒詞。「你找我?」
「民女見過錦靈公主。」霍酒詞回神,起身行禮,直截了當道:「今日邀公主過來是有事想問。」
「可以,不過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裴子渠坐下身,俏皮地挑了一下眉。
霍酒詞眨眨眼,不明對方的用意,「公主請問。」
「我五哥哥走的時候再三叮囑,要我時常去侯府看你,能幫就幫,不能幫也得幫。」裴子渠兩手放在桌上,上半身直往霍酒詞傾斜,盯著她道:「他待你這樣好,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霍酒詞語塞,對裴知逸,倒也不是沒感覺。她承認,和他在一起時自己很,雖然他總惹她生氣,但她其實也沒那麼氣。
只是,她眼下更想報仇。等侯府里的事一了,她會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感情。
「我,不確定。」
「不確定?」裴子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嘖嘖兩聲,拍著桌子誇張道:「五哥哥真慘啊,痴心錯付。行,我問過了,你問吧。」
霍酒詞沒敢表明自己的目的,只簡單問了句,「米公公前些日子來過我們布莊購置布匹,敢問公主,那些布匹可有被做成衣裳?」
「米公公買回去的布匹?」裴子渠托腮想了想,滿臉奇怪,「你問這幹嘛?皇宮裡做衣裳哪有那麼快,司衣房得先請示胡公公,等胡公公點頭了,他們才開始做衣裳。」
還沒有麼?霍酒詞沉思片刻,請求道:「倘若司衣房開始做衣裳了,公主能不能差人告知民女?」
「嗯。」裴子渠暗自琢磨著,不能讓自家哥哥單相思,必須幫他一把,再者,倘若霍酒詞真移情別戀,那她的機會就來了。
三日後,裴子渠來了消息,說是司衣房著手做衣裳了。
這消息一來,霍酒詞再次聯繫織坊老闆。通常情況下來說,長時間觸碰樹脂才會起疹子,所以宮裡頭發現布匹有問題一定沒那麼快,而這段時間裡,她必須讓羨鴦簽下一筆大單子。
一連幾日,織坊都沒回應,霍酒詞不由慌了起來,坐立難安,正打算再想一個法子套住侯府。
這天,織坊來小廝傳話,「霍老闆,我們家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