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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望秋微一愣神。
電影裡面激烈的畫面已經結束,鏡頭一轉,變成了第二天的早上。
廚房裡繫著圍裙半/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正在廚房做著早餐,昨天晚上和他睡了一覺的男人趴在床上起不來,連眼睛都睜不開,就連伸出去的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顧望秋咻的一下臉紅了。
黎銘山坐在一旁,看著電影中的畫面,語氣很平和的問道:「怎麼不換了?」
他問的聲音很輕,跟片羽毛似的,在顧望秋心裏面撓痒痒。
顧望秋臉紅到耳朵尖,還一臉逞強的和他解釋。「還,還挺好看的。」
反正他沒有誇別人的床戲!
顧望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旁邊的男人輕笑一聲,突然伸出一隻手,握住了顧望秋有些泛白的手指,掌心和他相貼,指尖纏繞著指縫,輕輕的滑出去,又扣緊他的手指,和他十指交叉的握在一起。
顧望秋連心跳都停止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扭頭看著自己被握著的手,覺得整個臉頰都被燒起來了。
他放下手中的遙控器,身體坐得筆直,渾身都僵硬了,跟不會動了一般,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坐在那裡。
男人掌心的火熱通過他的手掌心傳了過來,讓他的手心不自覺的滲出了一點汗水。
汗水黏膩膩的,貼在他們的手心裡極不舒服。
顧望秋動了動手指,對著黎銘山說道:「黎先生,我,我有點不舒服。」
黎銘山轉過頭看著他。
包房內昏暗的光線照在兩人的臉上,給整個氛圍都增添了一股曖昧的氣息。
黎銘山低聲問道:「哪裡不舒服?」
「手心。」顧望秋回答。「我手心出汗了。」
黎銘山盯了他良久,終究還是放過了他。
顧望秋逃也似的跑進了洗手間裡。
他其實並不害怕和黎銘山發生點什麼關係,來把他們夫夫的身份給坐實。
但他害怕的是黎銘山只是一時興起,想要靠他解決心理需求,完了他還是該忙工作就忙工作,依舊會把顧望秋晾在一邊。
如果兩人還沒發生關係,顧望秋還可以用黎銘山心裡只有工作,沒有感情來安慰自己,可真就發生了點什麼,後面兩人的關係再恢復到從前,顧望秋覺得他會有點接受不了。
所以他逃了,他害怕的不敢去面對黎銘山。
洗手池裡的水嘩啦啦的往外流,顧望秋就撐著洗手池,半天都抬不起頭來,臉頰紅彤彤的。
他額前的髮絲已經全被水給打濕了,有水珠順著頭髮從上面滴下來,滴進了他的衣服裡面。
許是顧望秋在洗手間裡面待的時間太長,黎銘山走過來敲他的門。
「秋秋,你還好嗎?」
這聲冷冽的嗓音讓顧望秋回過神來。
他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臉頰緋紅,沾染了一些欲氣。
他忙低下頭洗了一把臉,又用紙巾將臉給擦乾,這才打開洗手間的門走出去。
門口黎銘山站在那裡,電影的畫面在這個時候突然暗了下來,包房裡面一片昏暗,讓顧望秋看不清他的臉。
身後洗手間的門已經關上了,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
顧望秋聽見黎銘山在叫他,嗓音又低又啞,還帶著些許繾綣般的撩人。「秋秋。」
顧望秋的心猛的一緊。
下一秒,他就落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之中。
——
顧望秋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來的,總之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躺在了酒店的床上。
次臥的房間裡放著他所有的東西,黎銘山把他送回房間之內就出去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