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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然掩藏進眼底,呂照轉身欲走,回頭有意無意地點醒了句,「那個許曼言,很得傅董喜歡吧,傅董向來公私分明,卻還是不怕閒話將人放在身邊。」
像是踩中了狗尾巴,柳如青原本還一派輕鬆的臉,頓時僵硬住。
何止是喜歡!
她就沒見傅臨江能對第二個人露出那麼溫柔的神情,看得讓人心底發澀,發酸。
「可惜啊!」
輕巧落下句感慨,呂照合上門離開。
也不知他嘴裡說的可惜,是指傅臨江和許曼言覆水難收的婚姻,還是柳如青多年的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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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
人事部一紙調令,下/放柳如青到外地分公司任財務總監。
不出意外的掀起軒然大波。
柳如青是董事長特助,年薪五六十萬起跳,真的要外派,那也應該是去當一把手,而不僅僅只是個地方分公司的財務總監,薪水至少砍半。
大家議論紛紛。
「柳如青到底犯了什麼錯?」
「不知道啊,內部沒有通報啊!」
「她不是傅董身邊的四大金剛之一嗎,怎麼回事,難道傅董沒保她?」
「你傻啊,能動柳如青,可見人事部的命令就是傅董親自下的。」
「報!柳如青臉色鐵青的去了董事長辦公室!」
「會吵起來嗎?」
「今天有好戲看了!」
…………
「傅董,我不明白。」
柳如青眼眶泛紅,明明已經氣極,痛極,強撐著最後一點驕傲,來要個說法。
捏成一團的調令,重新展開在暗紅色桌面上,紙頁摺痕縱橫交錯,宛若她此刻紛亂複雜湧上的心緒,甚至是今後的人生,不復再有工整平齊。
另一位張哲恰好也在,他停下作報告,讓開了位置,輕聲說了句「我先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待門無聲無息合上,傅臨江靠向椅背。
他目光不遮不掩,眼底帶了困惑不解,和一絲柳如青十分陌生的厭色。
聲音冷淡至極:「我也不明白,我身邊最信任的屬下,為什麼要對我妻子出手。」
妻子……
許曼言?
話音落下,聯繫呂照問過許曼言的事情,柳如青僅剩的理智和清醒被轟得灰飛煙滅,身體裡原本被憤怨填滿的地方,像是被抽走了支撐的力道,只剩下虛無的慌張。
她蜷縮了按在調令上的手指,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強作鎮定:「傅董,您……您說什麼?」
「不用狡辯,我想你已經清楚為什麼了。」
當年許曼言在公司只呆了幾天。
就算行政辦公室的人不多,就算時間過去太久,因為身份敏感,總有人對她印象深刻,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最後實情,是呂照從一位已經離職的員工那裡打聽到的。
「你問柳特助交待許小姐做什麼事情?翻譯文件資料啊,好厚一沓,我還記得要得很急,說是傅董要的,要翻譯成英語法語兩種版本,急著發給歐洲那邊的客戶。」
「許小姐完成了嗎?」
「第一天是完成了,但是第二天拿來的更多。許小姐還很發愁的問我,平日裡大家都是那麼忙的嗎,我說我不知道,我們平常不需要做那些。」
平常不用,許曼言在就要。
那只能理解成針對了。
…………
傅臨江沉聲質問。
「公司有專門的文檔翻譯專員,實在做不及時還可找外包的翻譯公司,商務英語本就不是她的特長,為什麼要直接丟那麼多給她做?而且……我從來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