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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萱忿忿然出聲。
「原來是你, 許曼言, 怎麼著, 你們在這裡鬧事打人還有理了?」
「當然是我們有道理。」
許曼言不慌不忙地點頭,視線在幾人身上轉過, 落在傅臨江身上。
「我們沒招誰沒惹誰,只是參加完拍賣會從這裡路過準備回家,偏偏這位傅先生死乞白賴的上來糾纏我, 愛德華實在看不過去, 為了維護我的安全才出手和他打架。真要論錯處,雙方一半一半,但是在名聲上,恐怕是你們傅家損失更大。」
玫瑰園畢竟是傅家的地盤,人多勢眾, 她不想讓人真把愛德華綁起來,更不想鬧到警察局去, 如果因為雙方身份敏感上了社會新聞版面, 再想將事情壓下去就難了, 對馮諾公司的形象也有損傷。
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有三個人在場, 她只要咬死傅臨江有錯在先, 是傅臨江對她糾纏不休, 愛德華出手的過錯在主觀故意上便大大降低,從無故傷人變成了過當防衛。
許曼言言辭如刀,字字戳在傅臨江要害處。
「我知道江太太很氣憤,作為受害者,我比你還氣憤。你要是想鬧大,可以,但最好考慮清楚,如果事情被鬧大,上社會新聞對傅氏集團的影響,恐怕股票會跌不少。」
………
「若是不相信我的話,儘管調取前些日子我家門口的監控,你兒子騷擾我的事情肯定拍得清清楚楚的,到時候,看警察會相信誰的話。」
聽許曼言話說得如此篤定,本來就擔心兒子對她感情死灰復燃的江安珍不由得將信將疑,連帶著傅萱也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眼神閃爍不定。
兩人的目光都落在傅臨江身上,期待著他為自己反駁一句。
其實只要傅臨江出聲否定,許曼言再怎麼狡辯,出於以往的信任和威信,大家肯定選擇相信他。
但傅臨江偏偏什麼辯白都沒有。
他怒極反笑,溢血的嘴角咧開,面色冷到極致,又有幾分滲人的慘烈,「你還真是……」
令人大吃一驚。
眼前的許曼言陌生到令他懷疑人生。
顛倒黑白,牙尖嘴利,又絲毫不念舊情。
「還有事嗎,要不要報警,不要報警的話我還趕著回家睡覺休息。」
眼見傅臨江沒有當眾為自己辯白,許曼言暗自鬆了口氣,她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趁著眾人六神無主,拉上愛德華步履匆匆的離開了玫瑰園。
傅臨江臉上受了傷,愛德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俊朗面上幾塊青紫觸目驚心,效果跟毀容差不多,看得許曼言心裡生氣,又給傅臨江狠狠記了筆帳。
兩人先開車去二十四小時藥店,買了用於外傷的藥品,許曼言坐回車上,先給愛德華上藥。
一個沒注意,手上動作稍微有點重,愛德華呲牙咧嘴地想躲開。
「不用,過幾天就好。」
「別動,再不老實我就向媽媽告狀,告訴她你在這邊和人當眾打架。」
許曼言將人按住,將臉上明顯的地方都塗好才作罷。
揉著用力過度酸疼的胳膊,愛德華聽她說要告狀,眉頭皺起。
「你居然還想告我狀,我是為了給你出氣才揍他的!當時那種情況,就算是大哥二哥,甚至是爸爸,知道那個男的是傅臨江,誰不衝上去把他往死里揍。」
見鬼的出氣,更生氣了還差不多!!
許曼言翻了個白眼:「首先,我不覺得你這種幼稚、野蠻、沒有頭腦的行為,是在為我出氣。「
她從塑膠袋裡翻出一瓶止痛消腫噴霧,遞給愛德華,要他自己給其它地方上藥,然後踩動油門,將車往家的方向開,繼續沒好氣地說:「其次,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