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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汪願棲小聲說,然後跟上她,憋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來:「工作辛苦了你要不要個擁抱充充電?」
吳望幾乎是閉著眼睛在走路,所以並沒有看到汪願棲反常的有些紅的臉。
因為抱著汪願棲的感覺的確很舒服,吳望腦子已經糊成一片,把兩天前錄製團綜的尷尬忘得一乾二淨,因此完全沒多想,直接回過身,給汪願棲了一個熊抱。
汪願棲還沒有來得及伸手,吳望已經又收了收手臂,緊緊地擁了她一下,然後迅速鬆開手,飄進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只留汪願棲站在原地,看著吳望的背影,耳朵滾燙。
抱到了。
—— ——
為了配合少女們的行程,團綜日常了兩期後,四人的工作終於告一段落。
吳望的《舞與身姿》的錄製也因為電視台撞檔,時間暫時需要推後,將停錄一期。
為了緩解少女們因為辛苦疲憊而緊繃的情緒,節目組安排了遊樂活動。
早晨七點半,第一個起床的吳望洗完臉一走出門,就看到一堆人在客廳,竟然是一副已經整裝待發的樣子。
她被嚇了一跳,走近後又看了他們幾秒,問:「這是要幹嘛?」
pd於是遞過去一張準備任務卡。
【工作日人很少?那麼,請少女們穿得美美的,一起出去玩吧!~(w)】
吳望看著卡片,在迷茫的頓了幾秒後,抬頭看著鏡頭:「玩嗎?去哪裡玩?」
「保密。」pd說,「現在請你去把女孩們叫醒吧~為了給大家的一天一個美好的開始,叫醒的方式將以轉盤的形式決定。」
吳望接過對面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正是一個抽獎的轉盤界面,三個人,分別有三項叫起方法:對耳朵吹風、塗上烈焰紅唇親醒、拿三個音箱同時放音樂。
吳望看了一下就震驚的抬起頭看著節目組:「你們太狠了。」
這個節目說說是她們的團綜,怎麼每期都覺得在被懲罰呢?
「我們有傳統藝能的。」吳望從茶几下的抽屜里掏出一個鐵鑔,輕輕敲了一下,小聲的「哐」聲在空氣中徐徐擴散開來,「不能用這個嗎?」
結果當然是不能。
吳望嘆了口氣:「那第一個叫烏樺吧。」
她點下轉盤,指向的是「對耳朵吹風」。
鏡頭跟著吳望,只見她走進了廁所,拿出一個吹風機,然後對身後的攝影說,「沒有規定一定要嘴吹吧?我覺得吹風機挺好的。」
follow pd:但您這個更狠啊!
吳望輕輕打開烏樺的門,沒有開燈,而是摸到她旁邊,在床頭插上電,開到最低檔放到烏樺耳邊呼呼吹。
烏樺皺了皺眉,竟然沒醒,翻了個身繼續睡。
吳望於是在一片黑暗中將風調到了常溫的最大,吹風機的聲音門口都聽得見。
果然,沒幾秒,黑暗的房間就傳來烏樺微微沙啞的聲音,接著,她穿著睡衣扒著門,看到門外已經一早到來的各位攝影師和pd,再看看吳望。
頓了好幾秒才豎著大拇指說:「行的,你們牛逼。」
叫醒了一個,吳望站在汪願棲門口再一次點擊轉盤,再一次抱怨,「怎麼看都覺得像給我的懲罰。」
汪願棲的叫醒方式:用烈焰紅唇親醒。
「我就知道。」吳望無奈,被下咒了似的,每次遇到汪願棲都是這種奇奇怪怪的環節。
接過節目組遞過來的某牌口紅「烈火紅」的色號,吳望照著鏡子抹在嘴唇上,覺得自己有點滑稽——其他妝都沒化單單頂著一個大紅唇。
推開汪願棲的門,涼氣撲面而來,這名全團公認的賴床大王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