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第1/2 页)
吳望輕輕的掙扎沒有用,她猶豫了一下,小聲說:「汪願棲?」
汪願棲聲音啞啞的應:「嗯?」
光是聽到這聲音,吳望都覺得身體在躁動地發熱,搞得她整個人都不太好。
心中拉起警鈴,吳望不敢動了。
汪願棲的手扣在吳望腦後,輕輕的撫摸了幾下後者毛茸茸的短髮,她看著雪白的牆壁勾了勾唇,眼神還算清明。
過了許久,懷裡的人似是不再緊張,困意重新襲來,有點依賴地往她身上蹭了蹭,睡著了。
她才幾不可察地吁出一口氣,然後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少女的發頂。
—— ——
「我也是奇也怪哉。」第二天清早,烏樺坐在餐桌邊,指了指屋內吳望房間的方向,「汪願棲昨天又去找吳望睡覺了。吳望可是一隻小姬佬,她不怕被吳望吃了嗎?」
王曉裊坐在她對面喝著奶,聞言被嗆了一下,拍著胸咳嗽。
「你小心一點啊。」烏樺說,啃著全麥麵包,「我怎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呢鳥兒,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咳咳咳嗯什麼感覺?」王曉裊小心地說。
「就有一種她們倆中間有一種詭異的磁場?」烏樺說,「搞得我怪難受的。」
是啊,這就是專門殺我們這種狗的磁場啊。
王曉裊看著烏樺的神情很微妙,說:「樺樺,說起來,你是母胎單身吧?」
「是啊,哪有時間談戀愛?」節目過後,烏樺就沒有剪過頭髮了,原本有些偏日系少年的短髮此時已經過了胸,看起來更加的擁有少女氣息,她一撩頭髮嘆了口氣:「我單身我快樂。」
王曉裊看著她笑了半天。
就在這時,汪願棲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睡眼惺忪,皺著眉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怎麼的,頭暈啊?」烏樺盤腿坐在椅子上:「你還記得你昨天幹嘛了嗎?」
「別想著騙我我沒有斷片的習慣。」汪願棲從冰箱裡拿出一罐蜂蜜,挖了一勺,然後倒了杯溫水進去,用筷子緩慢地攪動著。
她喝醉的時候的確沒有做出什麼誇張的事情,頂多就是纏著吳望而且表現幼稚,和平常「隊內大姐」的樣子大大不同罷了。
嗯,雖然不是千杯不倒,但總的來說酒品還是很好的,不愧是汪家老三。
「棲棲以後別喝那麼多了,難受了吧。」王曉裊關切道。
「難受是難受甜頭也是有的。」汪願棲若有所思的輕聲說。
喝醉的她竟然真的比清醒一點的她要更有膽子。要不是喝的實在太多太難受,她真想每天一杯直接膽子爆表把吳望撩到手什麼呀。
雖然沒有醉的徹底,但汪願棲也清楚,昨天的自己是仗醉行兇。與此同時,她也突然有了更多的勇氣。
吳望昨天的那些反應不像是不喜歡她的。
汪願棲垂眸,笑著喝下了蜂蜜水。
烏樺指了指她,瞪著眼無聲的對王曉裊做著手勢,甩掉了身上厚厚的雞皮疙瘩。
「絕對有問題,絕對。」汪願棲捂著還有些疼痛的頭,步履輕盈地進到房間去叫吳望了,烏樺看著她的背影,狐疑道。
汪願棲和吳望在劇組殺青,烏樺前幾天也結束了另一檔綜藝節目的飛行嘉賓行程,王曉裊的全新個人單曲也錄製完畢,現下四人終於閒了下來,開始著力於新專輯的籌備。
汪願棲早就將寫好的歌發給了另外三人聽,上次專輯有五首歌,這次為了回饋粉絲,汪願棲和公司一起,一共準備了十首歌。
吳望感到鴨梨山大。
汪願棲也察覺到了她對增多的唱歌部分的不安,因此這幾天都忍耐了下來,沒有做什麼不安分的事情,專心給吳望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