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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黑的早,經過幾個小活動,很快天就黑了下來。
只有節目組的島上,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安靜的氣質。
隨著時間推移,夜空仿佛被墨水慢慢染深,卻隨著逐漸變深的顏色映照出了更加閃亮的星星,沒有光污染的夜空和城市的天空上好像不是同一塊染布。
節目組最後一期是真。親媽,少女們想要什麼都是「取之不竭」的狀態:想要望遠鏡,節目組真的給她們準備瞭望遠鏡,想要單眼相機,節目組也已經準備好。
甚至還給她們準備了一個鬧鐘,定時在這個島嶼的日出時間前,如果少女們睡著了,也會及時把她們叫起來。
女生的本性發作,臭美的繞著海灘、繞著節目組拍了好多照片,然後進到大帳篷裡面聊天。
帳篷的頂部是透明的,可以很好的看到星空,平時在城市裡很少有抬頭看星空的習慣,而且h市的星星不多,很難在燈火通明的城市看清。
儘管天氣還很冷,島上的蚊蟲仍然是不少,在帳篷里聊了一會兒天后,吳望獨自一人弓著腰站起身來,出了帳篷。
然後盤腿坐在地上,遠遠地望著大海和天空。
這個晚上,她竟然沒什麼睡意。
不久後,汪願棲也跟了出來,同時拿著兩個馬克杯。
吳望有些驚訝,還以為裡面有類似於熱可可的飲品,正想到節目組竟然周全到這個份上的時候,汪願棲把杯子遞給她,說:「多喝燙水。」
吳望接過杯子看了一眼,還真是暖呼呼的熱開水,她笑了笑,「切——」
兩人就這麼坐下,看著前方發呆,吳望又回憶起汪願棲今天早上跳傘之前說的話,面頰悄無聲息的紅了起來。
汪願棲說完她就也跳了,沉浸在那短暫的刺激感中,後面也一直沒有來找到機會回應。
想到這,她把水杯往身邊一放,伸手搭上了汪願棲的肩膀,然後另一隻手遮住了可能會被鏡頭拍到嘴型的角度。
「汪願棲。」吳望頓了頓,非常非常輕聲地說:「我也愛你。」
說完,她退了回來,對上汪願棲有些震驚和逐漸撒上笑意的眼眸。
原來光靠夜晚和月亮,真的能把一個人的臉映照的如此清晰。
吳望忍住親汪願棲的衝動,只好悄咪咪的伸出手拉住汪願棲的,裝成在玩的樣子捏捏握握。
汪願棲的手有些涼,隨著吳望手的動作慢慢溫熱起來。
「樺樺和小鳥睡了?」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後,吳望問道,汪願棲點點頭:「挺不住了就睡了。」
此時,距離日出,也就是無人島早上時間六點半,還有四個小時。
島上的工作人員已經很安靜了,大部分人都已經去不知道哪裡休息睡覺,只有幾個人堅守在崗位上。
哈欠連篇的工作人員即使盯著監視器,一時半會兒也沒看出來哪裡有什麼不對,就只知道有兩個少女聊了大半宿了還不夠,半夜三更又雙叒叕跑出來聊天了。
女生的本質果然是話癆。
天氣冷,衣服穿得厚,因此就算出來坐著,兩人也都沒有被蟲子咬。
吳望和汪願棲輕聲地說著話,又坐了不知道多久,才終於有了睡意,但她沒有說出來,仍眯著眼睛和汪願棲聊著新專輯。
forward少女限定兩年,按照鄭實的話來說是一個季度一張專輯,至少要發表八張專輯。
但這種發專輯速度太快了,主題很難決定,青春娛樂又給了她們很大的』自我鍛鍊『,希望她們可以自己加入到專輯的製作中去。
春天快到了,專輯也快發了。
主題還沒有個著落。
注意到吳望的眼睛慢慢有點眼皮打架的意思,一直在對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