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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就是拿他當個火爐。
看著懷裡的嬌氣貓高朗微微嘆口氣。
這個人太獨立了,沾點好處就想著要還回去,想要親近真心不是那麼容易,也就是他厚臉皮,還有能催眠的手,不然啊,怕現在他們也就是個點頭之交的同寢同學。
話說自己怎麼就這麼上杆子呢?還心裡美滋滋的,哪兒像個大少,狗腿子還差不多。
掉價,真掉價。
可就是這麼稀罕,邪了門兒了。
想著不由得把人又往懷裡攏了攏,臨睡前迷迷糊糊的還在想明天不能再調這麼低的溫度了,付朝是個病人,火力沒他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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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朝以為自己肯定又要失眠,睡前他看高朗把空調調成十六度也沒多想,可睡了沒一會兒就感覺冷,身上的被子薄得跟張紙似的,一點保暖的意思都沒有,渾身上下就被高朗握著的手熱烘烘,就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個季節。
他想要調一下溫度,一扭臉就見高朗光著膀子就穿大褲頭睡得死沉,瞬間明白這個溫度他睡剛剛好。頓時裹緊薄被打算今晚捱過去,就是溫度低一點,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他怎麼睡著的?還睡得渾身暖洋洋,尤其是身後大靠枕,又熱又舒服,讓他都不想動彈。
正暈乎突然一個胳膊壓在了腰腹上,沉甸甸的不說,手指還若有似無的在他小肚子上蹭來蹭去,好像貓兒的尾巴掃過,癢。
這個……
付朝突然意識到身後的靠枕是什麼,瞬間清醒。自己這是冷到發昏然後滾到人家高朗懷裡了?不然怎麼解釋現在的情況?
不過他的手明顯比腦子來的快,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把腰上的胳膊推開,接著就往旁邊撤。
「用完人就跑?」背後,高朗幽幽的開口。付朝一推他胳膊他就醒了,正好看見那人畏罪潛逃。
付神頓時尷尬得無以復加,都是空調的鍋,他不認!
「臉紅了,這是不好意思還是害羞?」高朗再接再厲。
「紅個屁!」付朝惱羞成怒,抓起枕頭就丟過去,「閉上你的烏鴉嘴!」
「行行行,你是病號你最大。」高朗特大度的攤開手,把被子往身上一攬,嬌羞道,「昨晚的渡夜資付一下?」
「滾!」
從此,付朝過上了混吃養傷的日子?
別做夢了。
他得還債啊,肉償。
才養了沒幾天,高朗就當著他的面拉開了柜子門。
一柜子或漂亮或奇怪衣裳整齊排列,如同正等待他臨幸嬪妃,爭奇鬥豔閃瞎人眼。
付朝,付朝啥也沒說,幹活。
穿著一身二次元黑色繡花綢衫的他歪坐在紫色絲絨貴妃榻上,心底毫無波瀾。都說了肉償,自然是債主說了算。
人雖然在這裡,可心早飛了十萬八千里,手裡拿的書都一眼都沒看進去,腦子裡全是該去哪兒弄點錢。
他總不能一直住人家的吃人家的,就算高朗一家都沒意見,他也過不去心裡的坎兒。
臉皮不夠厚的人就是這麼容易給自己找麻煩。
再說馬上就是高三,不能再賣筆記,不辦突擊班,他的收入就只剩下不確定的獎學金,還要分期還債,不掙錢怕是吃飯都成問題。就這殘酷。
早知道就不那麼大手腳的花錢找人整那個撩妹怪了,誰知道竟然還能出這種事,簡直倒霉催的。
想要解決一切困難都得等高考,前提是不出任何岔子。
說實話,他現在真的有點期盼高考了。
可再期盼也是明年的事情,今年還是一天天的過。
現在他得先找個來錢快的活兒好把債務還上。
這兩天他先研究了下炒股。可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