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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還黑黢黢的,空無一人,只有斯坦尼康老師持著機器在拍。
南瓷斂起心裡的情緒,和伴舞站好位後,等著音樂聲起。
一支舞不過五分鐘,南瓷跳下舞台,去看導演運鏡拍下的整體效果。
彩排順利結束的時候,楚傾早已不在原地。
&ldo;南瓷姐喝水。&rdo;許樂看著額頭沁出薄汗的南瓷,把水瓶和手機遞給她,&ldo;剛剛你有個未接來電。&rdo;
南瓷仰頭灌了幾口水,顧不得水珠順著脖頸流下,打濕衣領,她蹙眉看向手機。
一通未接來電和一條簡訊。
都是同一個人,南弘驍。
南瓷眼底划過玩味,她把水瓶塞進許樂懷裡,留下一句話就匆匆走開:&ldo;我有點事,你讓造型師晚點來。&rdo;
&ldo;哎……南瓷姐你去哪啊?&rdo;許樂抱著水瓶,只能看見南瓷走遠的背影,她癟癟嘴,一個人往休息室走去。
兩分鐘後。
南瓷在貼著&ldo;三號休息室&rdo;的門前停下,門留著條縫兒,能窺見裡面隱綽交纏的人影,和曖昧的調笑聲。
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藏不住驚喜和歡欣:&ldo;南總,你今天怎麼會到這兒來陪我啊?&rdo;
&ldo;怎麼?不想看到我?&rdo;男人語調懶散,作勢要起身,然後被女人著急地拉回去,壓在沙發上。
&ldo;哪有,人家很想你。&rdo;
男人似是輕笑一聲,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ldo;有多想?&rdo;
&ldo;討厭……&rdo;女人嗔怪一聲,緊接著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吟。
再下去就是限制級畫面了。
南瓷也失了等的興趣,她抬手推開門,發出沉悶的&ldo;吱嘎&rdo;聲。
女人被嚇了一大跳,慌忙扣上敞開的衣服,從男人身上離開,連頭髮都散亂。
幾秒她才回頭,對上南瓷似笑非笑的眼眸,臉上繃不住的滯凝和難堪,&ldo;怎麼是你?&rdo;
和女人的狼狽相對,南弘驍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背上,除了襯衫有點皺,看不出一絲異樣,他瞳孔幽深,緩緩哂笑:&ldo;我還以為你不會來。&rdo;
南瓷很貼心地把門關嚴,然後走到另一張沙發上坐下,&ldo;二叔找我,怎麼能不來?&rdo;
&ldo;只不過我‐‐&rdo;南瓷雙腿交疊,漫不經心地笑道:&ldo;好像擾了二叔的雅興。&rdo;
說完,她看向剛才被冷落的應秋月。
應秋月眉眼間的紅暈褪得一乾二淨,她端坐在南弘驍旁邊,細長的指甲早已掐進掌心,痛感支撐著她的自尊。
她早該想到。
南弘驍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她,在除了那座公寓以外的地方。
他們之間,永遠見不得光。
南弘驍眸底清澈,沒半點慾念,左手卻似有若無地攬上應秋月的肩膀,右手從桌上的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紙,推到南瓷面前,不緊不慢地說著:&ldo;遺囑生效期到了,你簽了字,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正式歸你。&rdo;
應秋月聽完,整個人怔愣片刻,而後瞳孔驟縮,思及南瓷曾經和她說過的話。
原來都是真的。
原來小丑從始至終都是她。
那她曾經仗勢欺人的模樣在南瓷眼裡,究竟有多可笑。
她費盡心思抱的大腿,在南瓷眼裡不值一提。
明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