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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娜卻聳聳肩，做出疑惑的表情：&ldo;我剛才說什麼了?&rdo;

簡月微微皺眉：&ldo;你不想作證?&rdo;

喬安娜笑道：&ldo;我還不想毀了我和趙家的關係。&rdo;

簡月：&ldo;那你為什麼告訴我?&rdo;

喬安娜：&ldo;就當謝謝你請我抽菸。&rdo;

看到簡月不肯放棄的眼神，喬安娜笑道：&ldo;沒用的，就算我配合你做筆錄，你們也找不到證據，趙文荃最後一定會毫髮無損。&rdo;

喬安娜站起身，晃晃手裡的煙盒：&ldo;送我了好嗎?趙江明讓我戒菸，但是我戒不掉。&rdo;

不等簡月回答，喬安娜撥一撥頭髮，在陽光下像一條水蛇似的遊走了。

手機響了，簡月接起來：&ldo;餵?&rdo;

簡騁：&ldo;雷宇星安置好了，只要他不投案自首，警察找不到他。&rdo;

簡月：&ldo;那就好，殺王麗麗的兇手有線索了嗎?&rdo;

簡騁：&ldo;是冷微瀾。&rdo;

簡月無奈：&ldo;你有證據嗎?&rdo;

簡騁在某些時候執拗得像個孩子：&ldo;沒有，反正是冷微瀾。&rdo;

簡月：&ldo;那你就找找能證明兇手是冷微瀾的線索。&rdo;

簡月一抬眼看到周行領著幾個警察從房子裡出來了，就說：&ldo;記住我說的話。掛了。&rdo;

幾個警察坐著警車返回局裡，簡月照舊坐在了周行的車上，周行開車時一直沉默著，直到路程過半，才苦笑一聲，道：&ldo;被你說中了，查來查去還真是只抓了一夥狗販子。&rdo;

簡月翹起唇角：&ldo;也不算白忙一場。&rdo;

周行搖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簡月暗自思索片刻，決定不把剛才喬安娜說的話轉告周行，因為喬安娜說得對，警方找不到證據，最後趙文荃只能被無罪釋放，多說也無益。所以她略過了趙子豪，只說李紫暇：&ldo;既然趙溪川一家人目前無嫌疑，那我重新梳理一下時間線。&rdo;

周行：&ldo;嗯，我在聽。&rdo;

簡月拿眼角瞟他：&ldo;充滿了我的主觀臆測和無實證的推測，你還聽嗎?&rdo;

周行又嘆了一口氣：&ldo;說吧。&rdo;

簡月道：&ldo;9月15號晚上7點左右，李紫暇因為某種原因去了吳芳芳家，被趙文荃找理由誘騙到書房，趙文荃把李紫暇和那條叫小多的德國黑背關進書房，導致李紫暇的腳腕被小多咬傷。李紫暇受傷後不久就離開了天城佳苑，回到家裡後又出門去汽車城，9點半左右被一輛白色漢蘭達接走。5天後，屍體出現在城南舊大橋橋洞下。而那輛帶走李紫暇的白色漢蘭達在9月17號晚上11點多出現在海鮮批發市場，帶回了一條冒充小多的德國黑背。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指向9月15號晚上和9月17號晚上駕駛漢蘭達的司機不是同一個人，已確認9月17號晚上駕駛漢蘭達的人是吳芳芳，9月15號晚上駕駛漢蘭達的人依舊是個謎。&rdo;

簡月說完，自己又回想了一遍，問道：&ldo;我遺漏了什麼嗎?&rdo;

周行道：&ldo;沒有，時間鏈和線索鏈很完整。但我有疑問，你懷疑李紫暇被趙文荃關進書房裡，只是無實證的推測嗎?&rdo;

簡月：&ldo;沒錯，只是我的直覺。&rdo;

周行看了她一眼：&ldo;那你的直覺有沒有告訴你，殺死小多的人到底是不是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