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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薔眼睛眨了眨，&ldo;哦，這是探聽我過往呢。&rdo;

將生說你不願意說就不說嘛，我就是好奇，也有數的。

算有數的。賀薔在心裡對將生下評語，但沉默了會兒，像是在衡量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將生等到汗快幹了，賀薔將碗取回裝好，說將生，其實我覺得沒必要把彼此挖個底朝天。我現在挺好，那些烏蒙蒙的破事就讓它過去吧。

&ldo;你不要誤會，我來送湯沒有別的意思，不是那些欲說還休的小伎倆。我簡單，我們說好都簡單的。&rdo;她臨走前朝將生笑，&ldo;好啦，快回去休息吧。你媽媽今天殺魚殺得狼狽哦，我估計殺一條就要在心裡念一百遍&l;阿彌陀佛&r;。&rdo;她自以為的輕鬆玩笑沒引起將生的共鳴，殺魚小妹說謝謝了，明天見。

那碗湯是熱乎的，賀薔的拒絕卻澆涼將生下意識的試探。如果她對賀薔是&ldo;愛情&rdo;，她肯定想搞明白那些烏蒙蒙的事情。

將生坐在老小區的白玉蘭樹下，開完花的樹開始半禿，和將生的臉色一樣難看。過會兒，她問舒窈，&ldo;你當時怎麼能那麼快下決心追賀薔?&rdo;

&ldo;追不上又不吃虧，怕什麼?&rdo;舒窈的回答給將生一個新思路。

於是腦子也被熏熱的她給賀薔發語音，&ldo;喂，賀薔呀，我想了下，如果我追你會怎麼樣?&rdo;

&ldo;喲，那就可能虧大了。反正泡是打不成了。&rdo;賀薔笑著回答。

這下就搞清楚了：是要為可能無法實現的愛情飛蛾撲火，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安全區打泡?將生站起來拍拍屁股，&ldo;當我傻啊，那當然是打泡。我沒還回去呢。&rdo;

不曉得蕭條的身體是不是被賀薔開發繁榮了，一想到這裡，將生覺得一股熱流竄出來。她下意識慌張夾著腿，被剛到樓下的潘文秋一巴掌重重拍下，&ldo;什麼姿勢?難不難看?&rdo;

誒，下回也要賀薔難看。

第24章 你矜持點(捉蟲)

舒窈周末想和將生吃熏魚，將生擔心外面買的油不過關，要在農貿市場趁著魚新鮮做好。舒窈眼球轉了圈，&ldo;哦，你是不是想見賀薔?&rdo;

將生心被捏得七上八下，說你別聯想發散啊，&ldo;我想見賀薔，也得人家願意對不?&rdo;再說了，真想見，將生提條魚就去豆腐年糕店，理由可以五花八門。

&ldo;將生，你好像態度坦然多了。&rdo;舒窈覺得，老同學離哭的時候越來越近，以前提起她是不是對賀薔有意思，將生都不承認，現在倒是話裡有話。舒窈琢磨著，可能將生和賀薔發生了點什麼?按照賀薔的個性，也許是她給將生什麼希望暗示而吊足了殺魚小妹。

將生特意留下兩條肥美的大草魚，清理不在話下，再將魚的前段切成厚片。做魚前她特意語音問賀薔，&ldo;能借你家鍋灶做熏魚不?&rdo;

&ldo;那租借費不能少，要分我半條魚。&rdo;賀薔邊說邊走出店朝將生這踱來，&ldo;將生，醬汁甜度要什麼樣的?&rdo;

將生說要入口醬味濃一些的，甜出後味。她瞧賀薔今天打扮得漂亮，平時風衣西裝褲的豆腐西施今天穿了件貼身毛呢黑裙，簡單的圓領下搭配了串銀色項鍊，裙擺不是死板狀，隨著賀薔走路時漾動。將生低頭，又看到賀薔穿了雙方頭淺口黑皮鞋，心裡暗叫會穿。再細掃了賀薔的臉：眉描過，但沒使力氣，因為賀薔的眉本來就有彎度。眼線勾過，淺得恰到好處，襯得雙眼皮下的亮眼睛活色生香。

低頭端水喝了口，將生的視線最後落在賀薔的唇上。她本來就不懂什麼啞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