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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介意你將他們都喊過來。&rdo;
初夏:&ldo;……&rdo;
&ldo;你沒有完成任務,這是我的懲罰。&rdo;樓厭摘下黃金面具,露出那張屬於穆千玄的臉。
&ldo;什麼懲……&rdo;初夏話還沒說完,便覺柔軟微涼的唇,堵上了自己的唇,將剩下的聲音盡數吞噬。
初夏驚呆,以至於忘記抵抗,忘記呼吸。兩條懸空的腿停下了晃動,腳趾彎曲,腳背弓緊。
樓厭唇瓣含著一粒丹丸,舌尖推進,將那粒丹丸送入初夏的喉中。
初夏咕咚一聲,如同他手裡操控的木偶,毫無防備地咽下了這粒丹丸。
時間仿佛被按下暫停鍵。
風聲過耳,枝葉颯颯作響。
撲通,撲通。
是誰的心臟狂亂跳動,如同小鹿亂撞。綿綿的氣息在口中漫開,混合著丹丸的甜香,銷魂蝕骨。
初夏嗚咽了聲。
樓厭離開初夏的唇,嘶啞著嗓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ldo;念你是初犯,這次小懲大誡。下次……&rdo;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不明意味地笑了聲,聲音刮著她的耳廓,如羽毛落在心尖上,泛起難以難耐的酥麻感。
初夏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春水,融在樓厭的懷裡。樓厭只覺可愛,動作都變輕柔了不少。他抱起初夏,跳下斷竹,將她放在青石上,按了下她的肩膀。
上半身逐漸有了知覺,初夏扯下覆眼的白綾,夜風微冷,竹影婆娑,眼前早已沒了樓厭的影子。
初夏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剛才被人給強吻了‐‐該死的,那是她的初吻!
唇瓣似殘留著樓厭覆壓而來時的觸感,雙眼陷在黑暗裡,觸覺更為敏銳,屬於雄性的侵略氣息,綿綿不盡,如海水般從四面八方湧來,吞沒她的呼吸。
她像是溺水的鳥,徒有雙翅,只能被他攏在懷中,渡給她延續生命的氧氣。難以自控時,她的眼角緩緩沁出水汽,濡濕了覆眼的白綾。
初夏握著白綾的雙手漸漸收緊,仿佛剛從窒息的海水中解脫出來,貪婪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樓厭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呼吸,每一個音節,都只在那瞬間,就已刻入骨髓,泛著點甜蜜,又泛著點疼痛。
初夏捂著心口,臉頰一陣發熱,絲絲紅暈,如被落日染紅的晚霞,一點點爬上她粉白的面頰。
她平復著狂亂的心跳,跳下青石。迎面拂來的夜風,吹散面上的燥熱,也吹散了心頭似有還無的繾綣纏綿。
她躡手躡腳地往回走。
那模樣,像極了剛剛做了壞事。
出了竹林,剛好碰到蕭毓婉。蕭毓婉撿起她丟在地上的陶罐,一罐橘子醬潑了一半,剩下的還好沒髒。蕭毓婉問:&ldo;夏夏,你怎麼了?&rdo;
&ldo;沒、沒事。&rdo;初夏生怕被蕭毓婉看出端倪,胡亂應著,&ldo;剛才我看見有人,以為是賊,就追了出去。娘,沒事了。&rdo;
蕭毓婉說:&ldo;沒事就好。&rdo;
&ldo;娘,我睡了。&rdo;初夏鑽回屋內,關上屋門,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抱住樓厭給她做的布娃娃,當做是他,狠狠錘了一拳頭。
&ldo;大壞蛋,登徒子,我恨死你了。對,恨死你了。&rdo;初夏咬牙切齒,心裡頭酸酸脹脹的。肯定是因為她第一次被異性親吻,才會這麼在乎,這麼難受,慌亂到甚至想哭。
她不會這麼沒出息的。
初夏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