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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頭霧水。
松田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敘事道:「幾個月前的米花大學大學生綁架案。她的兒子曾經被當作犯罪嫌疑人逮捕,當時負責審訊她兒子的人正是石原警官。」
目暮突然驚呼:「哦!我想起來了,但是我記得真兇的名字並不是米倉啊……」
松田接著說道:「沒錯,但是真兇是她兒子的同學,她的兒子是含冤被害人,在被關押了一天之後就釋放了,然後還被真兇綁架,我們爆處組當時負責為他拆彈。」
含冤被害人……在場所有的警察都知道這個詞語意味著什麼。大道寺悠里將視線投向了松田陣平。
米倉太太掃過他們的面容,平緩地說道:「松田警官說得沒錯。我的兒子……曾經是一個品學兼優,開朗的好孩子,會分擔家裡的家務,會笑著和我說等他畢業之後就努力工作讓我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是,在那天被誤逮捕之後,一切都變了,他還是掩飾著在我面前露出開朗的笑臉,但是一個母親怎麼能察覺不到孩子的心情呢?我去大學找他,走在路上,到處都是他的流言蜚語,找到他的老師才知道他已經被學校勸退了。」
「等我十分擔心地回到家之後,我的兒子已經自殺了。」
米倉的臉龐極度扭曲著:「他的人生就是被這個無能的警察毀的!這讓我怎麼能不恨!」
這是一場屬於含冤被害人家屬的復仇。
目暮警部看著眼前充滿著仇恨的犯人,嘆了一口氣,鄭重地開口:「我代表所有搜查一課的警官向你的兒子道歉,米倉太太,和我們走吧。」
「唔!」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場復仇落下帷幕的時候,目暮警部扶著胸口跪倒在地,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警部!」站在他身旁的工藤優作大驚,手裡拿著電話的大道寺很快撥打急救電話。
「呼吸又急又淺?肌肉痙攣,心跳速度減慢……」工藤優作一邊為目暮警部把脈,一邊快速觀察著他的症狀。
一旁的工藤新一接上父親的話語:「河豚毒素!」
正在眾人焦急地等待著救護人員到來時,大道寺悠里的電話又瘋狂響起,她接起,對面那頭是明智警視。
「悠里,出大事了!警視廳內出現了大量麻痹休克的警官,少說可能有數千到萬人!附近醫院的救護車正在趕過來了,我們的同事也在緊急地送休克的同事趕往醫院。但是!我剛剛去審訊小村的審訊室里看過!他不在裡面! 我現在正在趕去物證課和槍械庫,你趕緊帶人去守著,特別是槍械庫!」
大道寺悠里瞪大雙眼,震驚地望向這個看上去普通的食堂阿姨:「你做了什麼! 」
她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作為一個前星級飯店的主廚,大家應該都很喜歡我的料理。無論是早餐,還是中餐。這是一個新的時代,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該交給我的同伴們了。」
「時間……到了……」隨著她最後的話語,人形的身軀逐漸化為白沙,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警視廳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一位黑風衣的外國男子,他反手把手中的資料夾遞給后座。
「這是你們取得代號後的第一個任務目標。」
他低沉的語調里夾雜著濃濃的泥煤味,那是威士忌酒的氣息。這個男人慵懶地說著:「不把她除掉的話,你們也不用在組織里呆了。」
「不要辜負boss的期望啊,波本,蘇格蘭。」
作者有話說:
登米先生:刑事部鑑識課,鑑識官,對小孩子們很親切。(柯學裡的鑑識官先生,原來叫登米先生啊。
——白茶科普小課堂——
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