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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rs也是有過輝煌成績的老隊,本地球迷対主隊非常忠誠,俱樂部要考慮球迷的心情。
執教執到倒數第一,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安撫球迷們的答卷。
言峰士郎心裡有了計較,他拉過禪院甚爾,找出一張棒球圖片,問他:
「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禪院甚爾抬起泳鏡,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後不明所以:
「這不是棒球嗎?」
「那你了解棒球的規則嗎?」
言峰士郎坐在泳池邊,讓水裡的禪院甚爾能趴在自己膝蓋上,給他看手機里投手、擊球手和野手的視頻動作。
禪院甚爾選了個舒服的位置,下巴墊在前臂上,簡單看了兩眼說道:
「沒玩過,要怎麼玩?」
「其實很簡單,如果是作為投手,只要把球投進這麼大的區域,且不被対手的球棒打中即可。」
言峰士郎給他比劃了一個大約半身的長方形,
然後又指了指圖片裡拿球棒的人:
「如果是作為擊球手的話,只要把対方投手扔過來的球,打到那個位置就可以。」
他指指正前方的游泳館天棚,也就是擊球手所面対的本壘打區域,雖然規則並不完全是這樣的,但本壘打一定會得分,対外行來說理解起來就夠了。
禪院甚爾抬頭看看言峰士郎說的地方,奇怪地問:
「這樣就行?」
「嗯,這樣就行。」
男人思考了一下,發自內心地評價道:
「好像都挺簡單?」
「確實,不過如果是投手的話,除了不被擊球手打中這個前提,還得讓捕手也能接到球才行。」
言峰士郎指了指蹲在擊球手後側,場地里唯一一名全副武裝的球員,這個人就是和投手一隊的捕手,他語重心長道:
「捕手和投手是一夥的,而且都是普通人,投手可以』隨意』投球的前提是不能把隊友也給打傷。」
禪院甚爾果然遲疑了一下,如果只是讓他投球,不管対手能不能擊中,他都可以選擇用力投出,大不了把対方的球棒也一起打碎。
但如果加了一個捕手在後面,他可不保證會不會連捕手也一起打成重傷。
「還是擊球比較好,反正対面也得讓捕手接到吧?捕手就在身後,這不是一定能打的到嗎?」
言峰士郎微笑著,伸手解開他的泳帽,揉揉那被壓扁的濕漉漉的頭髮,說:
「那就試試看吧,正好地圖顯示附近公園就有場地,明天去買球和球棒,咱們上午玩玩看。」
「嗯……等一下、不対吧?不是說好就今天陪你們的嗎?」
禪院甚爾一下支棱起耳朵,不禁質疑道,然而被言峰士郎捧住臉啾了一下。
「今天是陪我和惠,明天是陪我?讓小惠留在酒店給使魔看著,就咱們兩個人約會,好不好?」
「好什麼好,唔……」
禪院甚爾像被飼主捋個不停的大貓,懊惱之餘也只能無奈淪陷,被対方親親額頭、又搓搓耳朵,底線開始無限放寬。
「那個閉氣……我也要練習一次,不能總是被你弄。」
某人淪陷之餘,居然還記得談條件,真該說不愧是他。
——之前那麼多次,連対方的東西都沒碰到過,簡直比貞潔聖女還貞潔聖女。
禪院甚爾內心吐槽,本來他対同性一點興趣都沒有,只管自己享受就好。
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越是加以禁止的情‖事,得到的快樂就越發倍增。
他已經偷偷研究那身法衣好長時間了,絕対不是普通材料製成,而且繪滿了常人看不見的魔紋,能同時対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