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页)
一開始大家只是出於好奇,想跟這位酷哥喝兩杯,結果對方說不喜歡酒,又不知道誰提議了玩骰子,她們就跟對方一直玩起骰子。
男人雖然穿著不起眼,卻意外的出手闊綽,而且不知是不是今天運氣不好,他又接連輸了很多錢。
值班經理簡直看不下去,連著給她們打了好幾次眼色,讓她們別太過分。
老闆交代要照顧好的客人,帶過來是為了讓你們宰的嗎?
這些漂亮女生也很無奈,她們也沒有故意做局啊,只好提議要不要玩別的,讓輸的人懲罰唱歌或喝酒,總之不玩錢的了。
禪院甚爾也確實輸的差不多,澳門帶回來剩的現金在家裡沒拿,就說那也行,讓她們商量決定。
然後這群兔女郎、貓女郎們不知怎麼商量的,最後的懲罰竟然定為,輸的人要脫衣服……
禪院甚爾正喝著飲料,聽到差點噴了。
喂喂?
他好歹是個大男人,就算他今天運氣再不好,但如果比脫衣服的話,不管怎麼都還是女人更吃虧吧?
然而這些衣著超級清涼的女招待根本不在意,嘻嘻哈哈地就開始決定玩法。
為了避免一上來就讓客人連輸好幾局,根本沒有遊戲體驗的局面,她們決定玩概率更分散的「多人鬼牌」遊戲。
作為預熱,她們和往常一樣,沒讓鬼牌流到客人手裡。
前幾局的鬼牌由女郎們自己消化,然後各有風情地上交了自己的高跟鞋,尾巴掛件,還有耳朵發箍之類的穿戴。
禪院甚爾這才知道她們這個遊戲,鞋、領帶什麼的也都算在衣服里,有的說客人其實可以指定她們脫哪件——就算是先脫裡面的也可以哦
不過禪院甚爾並無興趣,他純粹是在消磨時間,想躲開家裡那個混蛋臭小鬼,所以怎麼脫都隨便她們。
「我無所謂,你們隨意。」
無視她們魅力的男人,堪稱話題終結者。
做出提議的貓女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在同伴看笑話的眼神中,她扯掉自己的鈴鐺項圈,伸手丟在茶几中間。
遊戲又過了幾圈,禪院甚爾無語地看著其他人全都撤牌成功,這局他手裡還有一張鬼牌和一個黑桃10。
然後黑桃10就被同樣剩牌的白耳朵兔女郎抽走,兩10一對撤牌成功!
白兔女郎從沙發上跳起來歡呼:
「我活了!噢耶!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女郎紛紛送上掌聲,感謝她打敗酷哥客人,讓她們也能借光一飽眼福了。
禪院甚爾切了一聲,無所謂地脫掉黑t恤,露出肌肉紋理清晰的上半身。
厚實的胸大肌和精壯的斜方肌,讓眾女郎都忍不住捂嘴,在心裡小聲「哦呼」一聲。
不過唯一的問題是,在男人脖子下面接近肩膀的位置,還有個特別明顯的牙印。
簡直像在宣告「這是我的人」一樣?
以大小來說,除非那個咬人的女生嘴特別大,不然更像是男人留下的……
一群美女司機不約而同沉默了一瞬,眼波不知道交流了幾個來回。
禪院甚爾沒察覺這個印子,他之前光注意言峰士郎揉他屁股,沒發現對方同時咬了自己一口,還咬的挺深的。
後來太生氣直接給氣忘了,脫衣服的時候也沒注意肩上,只覺得這群女人突然就變矜持。
之後幾局他也沒輸,不過在鬼牌再次進入到他牌組的時候,一個音色熟悉的嗓音,從禪院甚爾背後淡淡響起——
「真是不錯,可以讓我也加入嗎?」
走進來的青年脫下黑色外套,掛在禪院甚爾坐著的沙發上,沒在意男人突然僵硬起來的背影。
對方隨意坐到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