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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妨礙他們出去耀武揚威地講,不是都說普通科是體力不行、精神力垃圾的廢材嗎?可他們有三s級了哎。
被戳中心思,安逸鳴此時也有些不爽。
本來以為蕭青雲肯定也會進機甲科,他一定要找機會再跟她打一場,一血前恥。
讓她知道入學考試那次只不過是運氣好,抓到了他的弱點,如果用機甲對戰她必輸無疑。
然而一開學,安逸鳴就傻眼了。
他還在這暗戳戳地把蕭青雲當勁敵,準備大戰八百回合呢,人家卻一轉頭就換賽道了。
可惡!
不過好在通識課大家是一起上,安逸鳴想,早晚能讓他逮到蕭青雲,狠狠地挫敗她。
要是射擊課就更好不過了。
作為重型轟炸機甲手,在射擊領域,安逸鳴可是非常有自信的。
……
在機甲科和普通科忙著唇槍舌戰時,無人注意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少女何時悄摸到了隊伍最後。
她聳拉著肩膀,深棕色的頭髮隨意地披在肩上,整張臉只露出一雙半睜不睜的眼,無精打采地盯著前方的某處,神遊。
此人正是又熬了個通宵的蕭青雲。
昨天從黑賽回來的時間不算晚,回到宿舍時也不過剛過十點。
按理說她白天在圖書館學了一天,晚上還去打機甲比賽,早就身體精神雙重疲憊了,該早早睡下休息才是。
然而,蕭青雲睡不著。
她洗漱完躺在床上,望著一道道紋理交錯的天花板,眼前不由又浮現出跟荊棘玫瑰打最後一局時的情景。
全方面的碾壓,無論是敏捷、速度、力量還是技巧,如果不是最後突然產生了一些進階的領悟,她必輸無疑。
還是太弱了啊。
蕭青雲嘆息著一手捂上眼前,纖長的睫毛掃過手背,棕色的瞳孔里深沉一片。
她突然想起了比賽結束後與荊棘玫瑰的交談。
……
女人微低著頭從機甲艙中走出,即使不在戰鬥狀態下,也能看出蓄勢待發的肌肉線條。
她走近幾步,鷹一樣的目光看向蕭青雲,隨意掃視兩眼後,低啞的嗓音隔著面具傳出。
「小丫頭,你是今年的新生吧?」
「?!」怎麼知道的。
蕭青雲仔細回憶,也沒想起剛剛的所作所為哪裡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似乎明白她在想什麼,荊棘玫瑰低笑了下:「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帝國軍校,還是聯軍大?」
蕭青雲猶豫著,不敢吱聲。
沒想要得到一個準確的回答,女人舉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總之,加油吧,年輕的a級精神編碼者。」
……
雖然不知道荊棘玫瑰是怎麼發現自己的身份的,但蕭青雲卻本能地覺得她沒有惡意。
即使是被自己這種新秀打敗,女人也沒有生氣,反而交談時透露的更多是對她的……
期許?
太奇怪了,一個□□賽的選手為什麼會對另一個選手表示期許?
明明打完這場後,即使後來荊棘玫瑰再次掙回積分,贏進前五百名,他倆也頂多會在複賽時再次成為對手,除此之外再無交集。
那麼,她說這話又是因為什麼呢?
怎麼也想不明白,蕭青雲索性放棄思考這個問題。
反正知道荊棘玫瑰沒有惡意就行了,最重要的事還是消化晚上比賽時的感悟。
她隱隱感覺自己已經摸到a級精神編碼的大門了,現在只需要進入金手指空間深化一下。
然後,這一深化,就深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