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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道:「那怎麼辦。」
文元銘道:「有傀儡在這,傀儡師想必也跑不遠。我們去追。」
說著,便推開門,往屋外走去。
待腳步聲消之後,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寂靜的房間傳來一聲悶響。聲音是從床底發出的,木秋從床底小心翼翼探出腦袋。
幸好當初離開時,沈絮那個沒良心,念他靈力低微,做個傀儡給他,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那兩個人看著甚是面生,無論是從衣著和氣場上來看,修為都在他之上,如果硬拼只有死路一條。他自打從南海出來之後,應該沒有得罪過這號人。難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那個江源致果真有些問題。這兩個人就是來滅他的口的。
木秋腦海里霎時閃過無數念頭,面上卻極為平靜。行動也小心翼翼生怕再發出一絲聲響,將那兩個人又重新給引了回來。
月閒這大半個月一直恍恍惚惚,就連上課也忍不住走神。腦海里想的都是沈笙回來,他該怎麼辦。
見他老是走神,身邊的阿青拉了一下他。
「月哥哥,你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能進入飛羽宗,等我們進了宗門成了正式弟子,去參加仙盟會試。你還在這裡跟著剛出殼的小鳳凰一齊上課呢。」
月閒往前面掃了一眼,他因為在這群小鳳凰之中個頭最大,排到在了最後面。小鳳凰在他面前換了一茬又一茬,只有他還待在那裡。
起初月閒還有些羞恥之心,後來經過的事一多,他也就無所謂了。
「咦,江源致怎麼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眾人齊刷刷得往外面看。果然,就看到江源致嘎吱窩裡夾著幾本書向這邊走來。
月閒差點當場從地上跳了起來,但礙於老師還在這兒,沒有衝出門外。
眾人的目光齊齊地投向江源致。
江源致第一次來上課,就敢和這裡靈力最強的阿七動手。雖說沒有打過,但他小小年紀便有這份勇氣便不錯。須知,臨陣對敵時,一往無前的勇氣也是自身實力的一部份。
江源致彆扭地向授課老師行了禮,看得出來,這套禮儀是沈笙強逼著他學會的。月閒看他這樣,總覺得這小子是有哪點不一樣了。不過才一個月未見,這小子的個頭似乎是張高了不少。待行完禮,他往回走的時候,他原本的那個位置已經坐上了一個人。
阿七看了看江源致的目光,頭皮一陣發麻,連忙抱著書本從位置上離開。走到族中一名稍弱的弟子面前。
那弟子看阿七見到江源致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正躲在一旁偷笑。沒有想到下一刻,阿七就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無奈,他也只得狼狽得收拾桌子上的書本。
環視四周之後,發現這裡沒有比他靈力更弱的了。這才厚著臉皮,和一個平時相處得不錯的弟子,擠一張桌子。
待下課之後,江源致的身邊立時圍起了一堵人牆。
月閒一把拉過江源致,上下打量他幾圈,語氣有些不確定。
「你……你經脈真的全都好了?」
江源致把他的手給拂了下去。
「已經好了。」他看了眼月閒,皺了皺眉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青嘴快道:「因為月閒哥哥在小測試中沒有通過,就被安排到我們這裡了。」
月閒瞪了一眼阿青。
「就你嘴快。那個,阿致,好阿致。你突然出現在小公子面前,小公子是怎麼說的?」
「放心,我告訴師叔,是我自己趁你不注意時偷偷溜出來的,絕對不是因為你的失職。」
月閒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可他仍舊是不放心。傍晚躡手躡腳來到沈笙住的小閣樓時,看到沈笙瘦削的下巴時嚇了一跳。手裡頭的茶,也差點潑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