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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易鶴野仔仔細細回想著那個不愉快的夜晚的不那麼重要的前奏,隱約想起了什麼——
那次鬧劇的開始,似乎是那綠毛蜘蛛偷了鉚釘壯漢的東西……
他有些記不清是偷了什麼了,但印象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ai怎麼可能還嗑藥??」
易鶴野驟然回想起來,那傢伙當時,似乎是偷了鉚釘男的新型致幻劑x100。
當時他沒考慮那麼多,但現在回想起來便覺得詭異至極——正如kev老師所說,ai甚至連神經中樞都沒有,致幻劑、du品,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意義可言。
那這傢伙偷藥幹嘛呢?拿出去倒賣?
易鶴野唯一能想通的解釋只有這個,但是強烈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並非如此。
蜘蛛男和tony都是異形,同時任國齊也有濫用藥物的歷史,這在易鶴野眼裡,已經完全不在巧合的範圍內了。
難道說,現在的ai已經進化到學會吸du了?或者說,為了討好人類僱主,就算吸食藥物沒有任何作用,也要跟著一起吸,並且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
此時,強烈的直覺迫使易鶴野放下手中的活,伸手打了個電話給安全科——
電話那頭,是一整個疲憊得六神無主的裴警官:「餵?」
易鶴野聲音中的神清氣爽與他現場了鮮明的對比:「屍檢報告出來了嗎?」
在懷疑到du品之前,易鶴野就已經拜託安全科對任國齊的屍體進行了重點檢查。
裴向錦煩躁得要死,聽他聲音這麼輕鬆,就更不爽了:「你什麼時候可以在求人辦事的時候,學會說『請』字,要知道這件事情,根本輪不到我們安全科管。」
易鶴野:「屍檢報告給我請出來了嗎?」
電話那頭的裴向錦深吸一口氣,忍了半天才沒發火。
過了一會兒,接著就聽到俞一禮接了電話:「您好,易先生。」
易鶴野還沒回答,就聽裴向錦數落道:「別跟他丫這麼客氣,媽的。不知感恩的狗東西!」
俞一禮:「裴隊,罵人會爛牙的。」
接著易鶴野就聽那邊一聲哀嚎,俞一禮便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短暫的插曲之後,俞一禮還是快速恢復到了工作狀態。
易鶴野開門見山:「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傢伙現在在不在嗑藥。」
俞一禮翻了翻手裡的報告,總結道:「關於任國齊的屍檢結果,血液中檢測出了極其微量的藥物殘留,可以推斷出,死者大約在兩年前有過較長時間的吸du史,但是最近一年並沒有服用違禁藥品的痕跡。」。
最近一年沒有服用du品的結果,確實讓易鶴野有些意外——一年時間,差不多就是這傢伙把tony帶回家的時間。
難道tony是個什麼三觀極正的男小三,和他廝混在一起的日子裡,任國齊甚至戒掉了毒癮?
俞一禮:「任國齊曾經最經常吸食的du品類型是海o因,已經進展到了靜脈注射的程度,這種情況下一年之內沒有復吸,其實是非常罕見且異常的。」
靜脈注射,又叫開天窗。很多吸du者不滿足於鼻吸的方法,而是選擇直接用針筒將藥物注射到靜脈中,從而達到更強烈的快感。
這種注射方法效果極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可以讓吸食者產生爆發式的欣快感,但同時對身體的損害極大、成癮性也極強。
走到「開天窗」這一步的吸du者,基本上不會再有戒毒的可能,並且也已經離死亡不遠了。
因此,任國齊在一年之內再沒有碰過du品,確實是一件極其不正常的情況。
「本來應該檢查一下死者腦部情況的,但是在這次事件中,死者的頭部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