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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白色桔梗,病房裡的花是他放的。
楊楚航比他高出整整一個頭,郁少池在看他的時候一定得是仰著點下巴才能看清楚。
果然,他沒有看錯,這個人長到了他的心坎上。方方面面,就連那束白色桔梗都是他一直以來最偏愛的花。
「鬱律師?」楊楚航注意到他,朝他點頭,「梁先生提過您,我記得。」
「你好,叫我郁少池就行。」郁少池笑起來,眉眼彎彎,露了一顆很小的虎牙。
楊楚航伸出右手,「楊楚航。」
他的手骨感修長,比郁少池大了很多。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郁少池整個被包裹在手心。
郁少池的心臟不由收緊。
暖流從手蔓延上心頭。雖然對方很快收回了手,那股熱意卻久久都不能散去。郁少池看著他,眉眼間的笑意一點點加深。
他沒再說什麼,甚至比楊楚航還先走一步。
才步入夏天,傍晚過得風夾帶了一絲冷氣。車開出去幾公里在醫院下來的荒涼大道靠邊停下。
郁少池從車裡拿了一把能伸縮的小刀捏在手中玩,弓著腰觀察前輪車胎紋理,
下一刻,刀尖對準,動作利落插進車輪又快速拔出來,接著蹲下靜靜看著輪胎的氣往外漏,差不多了才慢條斯理收好刀揣在衣兜里。
這一系列操作後,他靠著車,掐著時間去後備箱拿工具,無比認真的研究怎麼才能把輪胎取下來換新的,卻因為生疏弄得滿手滿臉污漬。
楊楚航路過時,郁少池正抬起頭抹汗,額間大顆熱汗順著面部線條在下顎匯合,鼻樑有幾處黑印,應該是手扶眼鏡留下來的黑油。
楊楚航將車靠邊,車窗開了大半,「鬱律師,需要幫忙嗎?」不等對方回答,他靠邊停了下車跑過來。
他換下了工作裝,一身垂感黑襯衫和灰色休閒褲,人帥衣品也好!
郁少池收回視線,捏著扳手略有幾分無助,手肘杵杵前車輪,「漏氣了,我想換,但換輪胎好像沒有我想像中那麼簡單。」
「是個力氣活,一個人恐怕不那麼容易。」楊楚航回去拿了一包濕紙巾,抽一張遞給他,「擦一擦?」他點點自己的鼻樑指點郁少池位置。
但這個鬱律師不僅換不來輪胎,連方向感都不太好,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鼻樑上的機黑油弄下來。
有些強迫症的楊楚航沒忍住,重新抽了張濕紙巾,「不介意的話,我幫你?」
「不介意,謝謝。」郁少池抬臉大方和他對視,任由對方的指尖路過他的唇和臉頰,落在鼻樑上。
如同觸電一般的麻感划過心口。
作者有話說:
搬小板凳坐好了,這裡講的是楊楚航和郁少池的愛情故事。
說明一下楊楚航護工的身份哦。他退伍回來有自己的公司,但是為了報答社會會去醫院當護工(這裡護工相當於醫療師,不是傳統意義上醫院那種護工。選擇這個職業有原因,後文會詳細說明)也是為後期治癒受埋下種子。
沒有追妻火葬場,沒有!只有真香定律,真香!後期粗雙箭頭!
二狗再說明幾點:
這篇文是受強制愛攻。
身高差189x178x體型差x年齡差 年上七歲
最後,文整體不算虐,也可以說不虐(我覺得)
第2章 八字沒一撇。
天氣預報顯示下午晴轉雷雨,清涼的風帶來一大片烏雲壓在頭頂。
楊楚航看了眼時間,錯開視線望地上卸了一半的輪胎。
「安全起見,車少也得給個提示。」楊楚航聲音溫和帶著磁性。
郁少池點頭,視線尾隨他的背影,看他熟門熟路開啟危險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