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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的根源一定是郁少池。
楊楚航原本快要結婚的人,莫名其妙婚事告吹,之後就和郁少池牽扯在一起,一切都有跡象可循。
她想起女兒清余說郁少池把他的畫撕了,溫錦看過那幅畫,一家三口。當時只以為孩子說胡話,現在細思極恐,這個鬱律師原來早就打上了楊楚航的主意……
她就趁著這口氣,把所有的事全盤托出,楊爸是個鐵骨錚錚的人,這樣的事對他來說是家醜無疑,他一定不會接受。
而楊楚航也只有楊崢嶸才能徹底管住。
談話結束的時候溫錦甚至笑了笑。她總要把楊楚航從郁少池布下的漩渦里揪出來,怎麼能讓楊楚航這麼好的人和這些污穢同流合污呢?
楊楚航並不知道溫錦真實想法,只以為她單純接受不了同性戀,畢竟她前夫就是個例子。
父母連夜氣憤離開的事他也只是點點頭,「我知道了,這兩天會抽空回去一趟親自和他們說。」
「楚航,你知道伯父的性子,有時候還是得順從著他來,伯父年紀都大了,別總是氣他。」
楊楚航點著頭,卻說:「可能一時接受不了,但我也不可能放下郁少池,只能說盡力補救吧,感情的事誰說得清。」
郁少池上完廁所回來,原本想給楊楚航打個電話,出來就看見店裡對坐的兩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溫錦心裡很不是滋味,那是一種耿耿於懷和心有餘悸,仿佛這個女人一出現,他和楊楚航都要不好受。
既然是兩個人單獨見面,聊天的內容肯定是他不能知道的,郁少池站著默默看了幾分鐘,沒有主動上去。
重新返回剛才的餐廳,說不難受是假的,他捏著手機關了開,開了關,十多分鐘後楊楚航終於回來了。
楊楚航從咖啡館打包了一份甜點上來。沒別的意思,他記得郁少池偏愛吃這種甜甜的東西。
「楚航哥,你去了好久。」郁少池只說了這麼一句,邊拆蛋糕,剛才的陰霾被這塊蛋糕衝散了。
楊楚航則拿過他面前的餐具打開,「你們怎麼還沒動筷?」
「你不是還沒來嗎?而且這些菜剛上,你來得正好而已。」林陽酸溜溜的,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沒有人刻意等你,是你自己來得巧。
這頓飯雖然林陽一直不太服氣楊楚航,但氣氛還不錯,結束後各自回工作的地方。
林陽依舊跟著郁少池回事務所,楊楚航皺眉問:「你怎麼還跟著他?」
林陽理所當然道:「我舅舅有案子,諮詢麼麼怎麼了?」
「只有他一個律師嗎?」楊楚航收回視線,牽著郁少池的手,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溫聲細語道:「我下午結束早點來接你,別亂跑。」接著更小聲道:「什麼麼麼,難聽死了,他以後再叫你別答應!」
「好,去吧。」郁少池乖巧得很,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要給我發信息,我會想你」
「行。」
直到人進去了楊楚航才驅車去醫院。整個人恍惚了一下午,還在想著怎麼開口和郁少池說他要回家一趟,不能說緣由,更不能找藉口搪塞。
這件事實在不宜郁少池知道,平添煩惱,至少現在不能。
夜裡回去躺在床上,楊楚航抱著他,知道人還沒睡,試探性地提起了這件事。
「少池,明天我得回家一趟,上次生日他們也來了,但連夜又匆匆回去了,怎麼說也是長輩,我得回去看一看。」楊楚航說得委婉,郁少池從中沒聽出什麼。
唯一覺得要分開了,不論多久心裡也控制不住難受,讓他抱自己再緊一點,懂事道:「正好律所這兩天也忙,可能沒時間回家睡了,咱們就各自忙完了再見面吧。」
「沒時間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