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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喝了伊莎貝拉特製的藥物的布魯斯去做個檢測, 他就會發現, 自己身體內的細胞正在以奇異的速度分裂與新生。
這樣說或許或許有一些玄幻, 但是用簡單而科學的理論說就是伊莎貝拉的藥物加快了布魯斯·韋恩的代謝,強力的新陳代謝之下,他現在整個人就像是被泡到了臭水溝沉積了10年的爛泥里,並且這些爛泥已經在他的皮膚上寸寸皸裂。
這就是布魯斯身體內的雜質,氣味太過美妙了,就連養大了布魯斯的老管家都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冷靜點、冷靜點,阿福,你現在往他身上噴香水的話,香臭混合的味道會更奇異的。」托尼·斯塔克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卻還是控制不住的讓賈維斯幫他穿戴好了裝甲,並且開啟了裝甲的內循環系統。
空氣中的味道實在是太過銷魂。托尼·斯塔克記得自己曾經讀過一本中國名著,裡面的主角說「男人是泥作的骨肉,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如果每個男人都像布魯斯現在這麼臭烘烘的話,托尼倒是相信那個中國古代的富家小公子說的應該是真的了。
「上帝啊,他現在聞起來真的像一隻從泥里泡了一周的狗。」托尼·斯塔克在戰甲之中忍不住小小聲的跟坐在一旁的史蒂夫·羅傑斯吐槽。
史蒂夫·羅傑斯接受度倒是良好,畢竟他是睡過美國士兵大通鋪的男人。
大通鋪上的味道難道會有很好聞嗎?他們行軍打仗的時候還曾經用一個盆洗頭、洗臉、洗腳以及煮飯,生活的條件比現在要惡劣的多。
傑森忍不住上前去用手指摸了一下布魯斯·韋恩的臉頰,然後他驚悚地發現,他把布魯斯的臉摳掉了一塊皮。
「老天啊!上帝!我恐怕要用一生來治癒這一天。」年輕的羅賓忍不住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就把手上粘著的這塊布魯斯的「皮」甩到了迪克·格雷斯的身上。
迪克·格雷森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他的反應要比別人激烈一些,因為布魯斯·韋恩現在身上臉上這些碎裂的小皮屑,讓他想到了他經常吃的方便燕麥片。
任何事情就是很害怕聯想,產生了這種可怕的聯想,迪克·格雷森現在已經要開始止不住的乾嘔了。
關鍵時刻,還是阿爾弗雷德這個養大了,布魯斯的男人特別靠譜,老管家脫下了剪裁精緻的西裝外套,將襯衫的袖子挽起用臂箍固定住,老管家深吸了一口氣:「好了,現在讓我們先去做一個簡單的清理,各位先生們和伊莎貝拉小姐,請原諒布魯斯少爺和他可憐的老管家。」
雖然有的時候阿福經常自稱是可憐的老人家,但是這一次,就連傑森和迪克都已經覺得阿福真的很可憐了。
迪克好不容易從乾嘔的感覺之中緩了過來,他雙眼無神望著布魯斯被阿福拖走的方向,雙眼無神的呢喃:「如果我說我寧願去刷布魯德海文警局公廁,也不想去洗刷布魯斯,他會生氣嗎?」
「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回到他的遺囑名單里了。」傑森冷聲說道,同時他還大聲的背誦出了一串數字以2開頭的三位數。
迪克還沒有明白他的弟弟怎麼忽然就這樣陰陽怪氣了,一旁的托尼·斯塔克已經t了傑森的意思:「哦,可憐的小迪克,小傑森說的應該是你的銀行卡餘額。不過沒關係,現在它已經變成4位數了。」
托尼·斯塔克是很贊同布魯斯平時嚴格一些管教男孩子們的,不過迪克的財務狀況真的太讓人擔心了。
迪克·格雷森,初出茅廬的不魯的海文小警員,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迪克歡快地跑到托尼·斯塔克身邊抱了他一下,整個人都仿佛開出了快樂的小花花。
托尼·斯塔克是布魯斯·韋恩的兒子最喜歡的「斯塔克叔叔」,他能夠有此殊榮,並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