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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
「查什麼?你該不會真信那瘋子的話了吧,這挑撥離間呢。」
靳博屹自嘲又苦澀地勾了下唇:「我信了。」
符禮晉看他,有些無奈:「行行行,我幫你查!」
酒鬼的話他才懶得理。
靳博屹開了車來,符禮晉叫酒吧工作人員送他回去:「唯愛公館一區。」
靳博屹酒精上頭了,身體歪靠在了椅背上,嘴裡念叨了句:「九區二棟……」
酒吧工作人員看向符禮晉:「啊?二老板,到底去哪個啊?」
「……聽你大老闆的,他要去他老婆那。」
唯愛公館,九區二棟小洋房前。
靳博屹已經昏睡過去了,酒吧工作人員搖了下他:「大老闆,到了。」
「大老闆?大老闆?」
搖了幾下都沒見人醒,酒吧工作人員下車看了眼,小洋房二樓還亮著燈,他直接去按門鈴。
林以鹿已經睡下了,聽到不斷響起的鈴聲,有些煩躁地掀開被子下床。
工作人員扶著靳博屹站在門外,把人和車鑰匙交給林以鹿後就走了。
林以鹿吃了安眠藥,頭腦迷糊,渾身都沒力氣,腳步也有些飄,她根本就扶不住靳博屹,往後踉蹌了兩步,跟他一起栽倒在地毯上。
靳博屹就像一塊大石頭,重沉沉的。
林以鹿被壓的有些喘不上起,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想推開他。
靳博屹已經清醒了些,睜開迷離的雙眼,嗓音很低啞地問道:「有沒有摔傷哪裡?」
「沒有……」
靳博屹吻了吻她的額頭,埋頭在她頸窩間:「想我嗎?」
「……我、」林以鹿眼睫微抖,迷濛又恍惚的著清醒:「有點想你。」
她沒法否認,看到他那一刻更想他了。
強而有力的臂彎就穿過她的腿窩,靳博屹從地上打橫抱起她,往樓上走去,將她放在床上。
靳博屹醉意迷離的眼裡深情脈脈,他十指穿過去與她交握,扣得特別緊。
他看了她許久,低頭吻了下去,動作很輕柔。
他,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的吻,全都牽絆拉扯著她的神經,心頭泛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像被針扎了一樣。
白天的小情緒到深夜變得異常強烈,林以鹿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嚴絲合縫的和他深吻,她品嘗到了烈酒,就像一把火,直直燃燒了她所有的理智。
他跟別人訂婚了,他是別人的未婚夫了,他不能成為她的男朋友了。
過了今晚,這段像流星一樣短暫的戀情要結束。
「靳博屹……」
不知是占有欲在作祟,還是掩藏在深處不自察覺的情愫在作祟,她捨不得他,不想讓他成為別人的未婚夫,更不想——
「……我們是不是要分手了?」
竄入耳畔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絲輕顫,靳博屹用拇指將她唇邊的水光擦去,隱忍和竭力克制之下,他的眼眶微紅:「我不想分手。」
第二天八點半有節李教授的課,林以鹿調的鬧鐘在七點半響起。
靳博屹最先醒過來,他覺得鬧鈴的那首歌很耳熟,好像是岑暗唱的。
林以鹿從被窩裡冒出頭,伸手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按停後又鑽進被窩裡了,只露毛茸茸的蓬鬆頭頂。
全程連眼睛都沒睜。
靳博屹躺在林以鹿身側,仰面看著天花板,搓了把臉,宿醉後頭有些暈,他昨晚喝得都是很烈的酒,腦袋有片刻斷片,緩了會兒才想起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鬧鐘五分鐘之後又響起了。
被窩裡的姑娘不想醒過來,翻了個身,腦袋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