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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次認為他想玩她,可他的一些行為和看她的眼神不像是想玩她,而是喜歡她,喜歡了很久的那種。
都說眼神最能表達感情,他那雙桃花眼生的犯規,最是能讓人誤會,加上他的滲入骨子的教養,尊重女性,只要是不越界、不牽扯到感情方面,他能幫則幫。
如果說他真的是想玩玩她,那大可不必做到這麼貼心的層面上來,他對感情不負責她是看在眼裡的。
林以鹿之前有猜想過,他交往那麼多女朋友是不是想緩解下壓力,或者想讓刺激溫凝不要迷戀痴情於他,這兩種猜想,後者最有可能。
當然,這只是猜想,誰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靳博屹拿外賣回來,放到床頭柜上:「現在吃還是待會兒吃?」
「我想睡覺。」林以鹿側身背對著他,背脊蜿蜒而下的蝴蝶骨凸起輪廓,如展翅蝶飛的羽翼:「你回去吧。」
「真想讓我走?」
「…趕緊走。」
「不捨得我就說,又不丟人。」
「……」
靳博屹撕開一張暖寶寶,掀開被子,手指調起她針織衫的下擺,林以鹿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幹嘛。」
「你說呢。」
林以鹿視線落他手上一個派大星圖案的暖寶寶上,心下一暖,傲嬌似的緩緩轉過身。
懂得還挺多。
小腹後腰都貼上了,暖寶寶傳來源源不斷的溫熱,林以鹿覺得舒服了不少,唇角隱隱上揚。
靳博屹看見了,跟著笑,坐在床邊,指腹戳了戳她的臉蛋:「笨蛋。」
林以鹿別了下頭,抓著被子拉至頭頂,他越靠越近的氣息一下下催動著她心跳頻率,心坎像打翻了蜜糖罐,難以收拾的甜感在身體裡遊走,泛著無聲的悸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以鹿開始昏沉沉半睡著,期間靳博屹接了幾個人打來的電話,他在留下一張紙條,托護士多加照顧她些,就急匆匆走了。
十一點多,護士來拔針,手背上的刺痛讓林以鹿皺著眉頭醒來,護士跟她說:「你男朋友有事先走了,他給你留了紙條,你自己看看。」
「嗯,謝謝。」
林以鹿靠在床頭上,接過護士遞來的紙條。
確實是他寫的,他的字她認得。
—— 有事先走,待會兒來接你。
他說來接,卻沒有來。
信息沒有,來電通知沒有。
林以鹿垂下眼,盯著手機看了半個小時,熄屏放下,掀開被子下床,身體沒力氣,腦袋暈暈乎乎沒站住,踉蹌了下,坐在床邊緣。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林以鹿抬起頭,看到來人,眼底瞬間湧現失望,指尖也不經意緊了緊。
周簡之輕輕擰開門走進來,「你醒啦?」
「嗯,你怎麼來了。」林以鹿有氣無力地問。
「我哥讓我來接你。」周簡之在她旁邊坐下,抬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還有一點點燒呢。」
林以鹿擰開礦泉水喝了口:「你哥呢?」
「……額。」周簡之哈哈笑了兩聲,隨口扯道:「我哥他、他,酒吧遇到點麻煩,他去處理了,忙的很。」
林以鹿皺了皺眉,她好像聽許輕寧提起過,靳博屹有一家酒吧,叫oo。酒吧規模大,就在學校附近,挺出名的,她沒去過,沒這時間。
病房裡陷入了短暫沉默,周簡之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那件事,只能扯開話題,問她想問的幾個問題:「你跟我哥是玩玩而已,還是來真的?」
不知道。
不是玩玩,也沒來真。
林以鹿陷入了理不清的思緒囹圄,相處了這麼久自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