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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
林以鹿胸口輕微起伏,邊加快腳步叫按著語音鍵說:「溫臨,你要帶我的狗去哪!」
沿途經過一家體育用品專賣店,林以鹿走進去,買了一根棒球棍,在人工湖那邊找到溫臨和sun。
溫臨坐在一張石凳上,嘴裡叼有跟煙,身上是松垮垮的卡其色西裝,手裡拿著包火腿腸,在逗狗。
sun直挺挺地蹲在地上,嘴裡吧唧吧唧地吃著溫臨手裡的火腿腸。
這個傻狗!
「sun!」林以鹿站在鵝卵石上大叫了聲。
sun玻璃球似的眼珠子往聲源看了眼,搖著尾巴小跑過來,林以鹿將狗繩一圈圈卷在手上,狠狠瞪了溫臨一眼。
溫臨見她手上拿著根為拆塑封的棒球棍,拿下嘴邊的煙,忍住笑了聲:「你以為你拿玩意兒就可以打得過我嗎?」
林以鹿不想理他,牽著sun走,還沒走遠溫臨就快步跟了上來,林以鹿轉過身,舉起棒球棒對著他:「沒完了是吧!」
「就沒完怎滴?」
溫臨吊兒郎當朝她走近,握住棒球棍,用力一拉,林以鹿在他使力時放了手。
溫臨沒料到,往後踉蹌了兩步,低罵了聲:「艹!你個婊貨!」
sun察覺到溫臨的惡意,呲著牙,防備地瞪溫臨。
棒球棍點著地,溫臨高昂著下巴,低睨著她:「跟那靳博屹分手了還敢那麼囂張,你還挺牛逼啊!」
林以鹿冷淡地回他:「嗯,謝夸。」
林以鹿有多難搞,溫臨第一次見她時就見識到了,這妞看似恣意散漫,骨子裡自然流出的都是張揚的傲氣,看誰都像是在看手下敗將。
就比如現在,那雙勾人攝魂的狐狸眼一點都看不起他,神色也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你就這麼看不起老子?」
「知道還問?」
林以鹿轉身要走,手腕忽然被人從後面用力拽住,溫臨捏她的手腕捏的很用力,像是要折斷才肯罷休。
「你神經病吧!」
林以鹿掙扎著,奈何男女力量的懸殊太大,她這點力,在溫臨眼裡就是貓勁兒。
溫臨本就不是什麼憐惜女孩子的好男人,他報復性地用力推了她一把。
林以鹿猝不及防,挎在手腕上的藥袋和狗繩同時脫離,整個人直直往後倒去,雙臂在半空中揮了揮,手碰到地面時,她聽到「咔」的一聲,右手手骨折了一下,小臉立馬痛得發白。
sun護在林以鹿面前,朝著溫臨狂吠個不停,旁邊有人散步經過,見到了這一幕,連忙把林以鹿扶起。
「哎呀,你這小伙子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推人家小姑娘呢!」
「就是就是,一點紳士禮貌都不講!」
「小姑娘有沒有傷到啊?」
溫臨現在火大的很,「他媽關你們屁事!」
「怎麼還說粗話!你有沒有素質啊!」
「這是誰家大少爺?怎麼囂張?」
住在唯愛公館的人非富即『官』,扶起林以鹿的那位阿姨,拍了拍林以鹿身上的灰,見溫臨手上耍著跟棒球棍:「姑娘別怕,我丈夫是局裡人,他要是打了你,你跟阿姨說,阿姨幫你報警!」
「打女人的男人必須嚴懲!」
「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報警對我一點屁用都沒有!」溫臨囂張得不行,也不把她們幾個人放在眼裡,點了根煙,悠哉游哉吸了起來。
林以鹿右手無力地垂下來,痛得額頭上起了細細密密的汗:「阿姨……麻煩您幫我報警。」
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她這次要是再輕易放過溫臨,指不定他下次還會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