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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鹿當時人已經要走了,一肚子的氣一時消散不了不說,還聽到溫臨這麼說, 瞬間惱火了起來,眼睛裡的攻擊性很強, 但語氣依舊很平靜:「又不是老公, 我氣什麼?」
林以鹿其實氣得要死, 心裡想著出了這個門, 看我怎麼找人把你打回去。
但她沒這個機會, 一個小時後,她接到人電話:「我們過去時,那傢伙已經被人打殘了,雙手都折了,看著挺慘的,我們要不要幫他叫個救護車?」
此刻,林以鹿正生無可戀地坐在沙發上,前方的電視正播放著一部仙俠劇,肚子餓的難受無力,趴在腳邊的阿拉斯加知道今晚自己犯錯了,焉里焉氣的掃著尾巴。
聽到這話,林以鹿一下子坐直身子,覺得有些疲累,拿抱枕墊在背後,再次靠下:「溫臨被人打殘了?」
「是的,小姐。」
派去『伺候』溫臨的兩個保鏢,是林宥紳找來的,她咽不下這委屈,更別說林宥紳了。
林以鹿懷疑那兩個保鏢認錯了,讓他們拍張照片給她看,被打得像個豬頭一樣躺在昏暗巷子裡的那個人,確實是溫臨沒錯。
誰打了?仇家?
林以鹿淡定的盯著電視屏幕看,心中忽然有一個不太好卻又讓她極其舒爽的猜測。
打他的人不會是靳博屹吧?
林以鹿嘴角忍不住往上翹了翹,隨即瞭然道:「查一下附近有沒有監控拍下來,拷貝後刪除,沒有監控就算了。」
一個小時前。
林以鹿和原青走後,靳博屹讓溫臨上車,溫臨拿準他不敢對他怎麼樣,大剌剌彎身坐進副駕駛。
一坐進去就開始這摸那看,這手就沒閒下來過:「小舅子,把你這車借給哥哥玩玩唄。」
靳博屹勾了下唇角,沒說話,啟動車子,將車開到oo酒吧附近,二話不說把剛下車的溫臨拽進旁邊的一條巷子裡。
小巷狹窄逼仄,水泥道坑窪不平,牆面結了厚厚一層黑色斑駁的污垢。
靳博屹把人抓進巷子裡,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溫臨整個人倒在地上,身上的西裝沾倒了水溝里的臭水,他吃痛地想爬起來:「靳博屹你他媽……」
靳博屹一腳踩在溫臨後背上,強壓著他不讓他動,臉貼著地。
靳博屹踩著他,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指間,他體內的暴戾因子在看到林以鹿手傷那一刻起,瞬間激發,忍了一路沒發作。
溫臨趴在地上奮力掙扎著,奈何他的力氣抵不過經常鍛鍊的靳博屹,被他一腳壓很死:「操!你敢這樣對老子,不怕老子去告訴你爹嗎!」
靳博屹抬起腳。
溫臨以為他放過他了,沒想到剛爬來一點,靳博屹又重重踹了下來,臉和身體再次著地,皮膚被石子摩擦的發疼。
靳博屹弓下背,右手搭在右腿上,他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煙,青白騰繞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表情。
靳博屹耳朵自動屏蔽溫臨的粗言髒語,煙燃了半根,他將猩紅菸頭狠狠地按滅在溫臨背上,語氣陰戾:「你他媽這種爛人敢碰她,是想死嗎。」
全身血管里炸起的暴戾已經控制不住了,靳博屹抓著溫臨西裝衣領,把他拽過來,一拳往他嘴角揮去。
少年身姿挺拔頎長,身上的t恤乾淨純白,清瘦手臂上的青筋脈絡誇張地凸著。
溫臨倒在一旁,靳博屹這一拳下來,他耳朵嗡嗡嗡的,腦子也眩暈了一瞬:「我草你媽——」
尾字音只發出了一半,靳博屹又一拳揮下去,發了瘋、發了狠地碾壓毆打溫臨。
「我忍著不動你,不是不會動你,懂嗎?」
溫臨倒在地上,半蜷縮起身子,捂著痛處,嘴角血絲纏洇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