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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寧拉她:「走啦!」
出了旋轉門,許輕寧回頭看,靳博屹還站在那,視線追隨著林以鹿。
不知道為什麼,許輕寧莫名感受到他身上有一種無言的壓抑和深情,完全不像個沒有心的浪子。
走出幾步後,林以鹿也回頭看靳博屹,靳博屹單手抄著兜,朝她揮手道別。
「林以鹿,你告訴我,你還喜不喜歡岑暗?」憋了一路,許輕寧沒忍住問。
醫院門口有狗仔蹲守,兩人戴著一次性口罩,挽著走往醫院正門走。
林以鹿把口罩往上挪了挪,回答她的問題:「不喜歡了。」
「真的不喜歡還是假的不喜歡?」
「真的不喜歡了。」林以鹿走快了兩步:「以後別再問我這個問題了。」
傍晚,岑暗和朋友在外面吃飯,胃穿孔被送到了急救室。
向修、洛瞿還有許沉在手術室外坐著,許輕寧問他們:「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就胃穿孔了?」
「喝了點酒。」向修說完看林以鹿:「你……今天跟靳博屹在一起?」
「嗯。」
林以鹿沒否認,在長椅上坐下,安靜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瀰漫走廊,靜謐的沉默隱隱透著幾分不安和擔憂。
許輕寧坐在許沉邊上,眼神示意他說些什麼。許沉不想說,看向洛瞿和向修。
青梅竹馬之間的默契確實不需要多說明,任憑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是什麼意思。
向修作為他們這幾個的頭頭,站出來說:「鹿子,我們不是很贊成你跟靳博屹在一起。」
林以鹿深吸了口氣,被她攥得發白指關節鬆了松,敷衍似的應了一句:「嗯,聽到了。」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林以鹿不僅當真了,還想跟他繼續走下去,只是她自己沒察覺到而已。一次兩次他們不說什麼,再三糾纏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更何況前段時間那件事鬧得那麼大,靳博屹又是有未婚妻的人,林以鹿再跟他在一起,那名聲傳出去不好聽。就算林以鹿家世再好,她再優秀,插足都會成為原罪。
大家都身處浮華之地,見不得光的情愫必須乾乾淨淨摘除掉。
趁著林以鹿還沒徹底陷進去,向修能勸則多勸幾句:「合適你的人有很多,不一定只有靳博屹。如果你是因為岑暗才這麼敷衍輕易交代了自己的感情,我們可以去跟紳叔說,又或者,你們出國生活一段時間,我養你們。」
「竹馬敵不過天降,我是不信的。更何況哪有浪子可以一身乾淨回頭,你跟靳博屹分了兩次,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破鏡不能重圓,就算拼回來了,碎片會刮傷你……」想到靳博屹剛剛深情入骨的模樣,許輕寧又補了一句:「也會刮傷他,總之,你們倆沒結果,還是早點分開的好。」
「我覺得輕寧說得有道理,距離產生新鮮感,你和靳博屹熱戀只是貪圖一時的新鮮而已。」許沉說的有些直:「我們這圈人,玩得開的浪子一抓一大把,有哪個是真正回頭的了?就拿我哥來說,之前他為一個女生要死要活,連家產都可以不要。結果你們都知道,我哥當初愛得再深又怎麼樣,浪子野心,他跟我大嫂結婚還沒兩年又重新出來混了,情人一個接著一個換,每月都不帶重樣的。」
許沉看林以鹿:「鹿子,我們都是思想比較放得開的人,你跟靳博屹或者跟其他男生,誰玩都可以,但我勸你最好別陷進去,別因為一個靳博屹把自己整個人生都搭進去,錯過他,你還有其他人。」
洛瞿自己的感情都還沒搞定,他沒心思評論別人的感情,坐在一處不說話。
他們說的話,林以鹿都聽進去了,那也只是聽進去了。她捨不得靳博屹,是真的捨不得,她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