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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歪了。」
這女朋友平時看起來正正經經的,沒想到葷話張口就來,靳博屹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到底是我想歪了,還是你對我心懷不軌?」
產生好感多半是從無意間的肢體接觸開始,慢慢的,就成為了感情最好的催化劑。
要不是因為那次接吻,他們至今可能都保持著疏離的態度,當普通的同學、普通的隊友、普通的朋友,關係不會更親近一步。
林以鹿看了他一會兒,回答:「確實有點兒。」
「什麼時候開始的?」
林以鹿沒來得及回答,門鈴聲響起,她起身:「應該是我家阿姨,你別出聲。」
靳博屹當時靠著沙發邊緣,一條腿伸著,一條屈著,臉上掛著吊兒郎當地笑:「放心,你男朋友我當姦夫挺有經驗的。」
一瞬,林以鹿起身的動作一滯,視線落在他膝上的手。
林以鹿內心驕傲與敏感共存,很多時候,一個小小的細節就能讓她情緒翻覆。
靳博屹敏感察覺到,順著她的視線下落在中指上的白金戒指。
斂去複雜的情緒,林以鹿別開眼,起身去開門,把行李箱拖進來。
林以鹿不理站在身旁的靳博屹,將行李箱攤開在地上,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往浴室走去。
石膏不能碰水,難干且會有臭味,林以鹿進來的急,忘記拿防水袋了,她又跑出去拿。
靳博屹懶洋洋倚在一旁的展覽櫃看她:「洗頭髮嗎?」
「洗……」
林以鹿把防水袋套好,後知後覺才想起來,自從骨折後,她在家洗澡時都是蓉姨幫她的。
靳博屹意味深長地睨著她,「要不要我幫忙。」
答案是否定的。
林以鹿打電話把剛出酒店的蓉姨叫回來,讓靳博屹去商務書房待一會兒:「很快就好。」
這很快,指的是一個小時後,蓉姨邊幫她吹頭髮邊念叨:「你說說,好端端的家不住,住外面的酒店多不方便啊,都沒有人伺候你,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
「過兩天回去。」
「過兩天你就要去上京上學了。」蓉姨拿氣囊梳幫她順了順頭髮,看見洗漱台上的兩幅洗漱用具,沉默了會兒:「和你住一起的應該不是輕寧小姐吧?」
「嗯,不是她。」
她回答的坦然,蓉姨多多少少猜到了些什麼:「是上次那個靳先生嗎?」
「不要告訴我爸爸。」
「……」
蓉姨啞言,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之前看新聞,知道那位靳先生有一個姓溫的未婚妻,也知道他是一個很花心的人,經常換女朋友。
唉……孩子感情的事她不好參和,也沒這個資格,保姆就只是保姆。
送蓉姨離開,林以鹿打開書房的門,靳博屹正坐在辦公椅上,手裡拿著一份文件,聽到開門聲,抬眸望了過去:「你困了先睡,我還有些工作。」
「嗯。」林以鹿沒打擾他,輕輕關上門。
林以鹿捧著電腦,靠在寫了一會兒報告,平常她要是沒吃藥,很少能主動入睡。
一直熬到三點多,靳博屹還沒從書房裡出來,林以鹿放好電腦,去書房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打算睡了嗎?」
「你這麼還沒睡?」他反問,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
林以鹿走過去,摸了摸靳博屹額頭,果然又燒起來了。
林以鹿讓蓉嫂專門把家裡用的藥箱拿過來了,她在醫藥箱裡翻出了體溫計,讓他夾在腋窩裡。
靳博屹拿她沒辦法,一直順著她,吞下退燒藥後被她拽到床上躺下。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上京?」
靳博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