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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惑雙眼緊閉,意識昏昏沉沉,抵擋不住身體的極度疲倦的感覺,隨後徹底昏睡過去。
就在此時,院子外的陣法忽然動了動,薛懷眼神一冷,輕手為容惑蓋好被子便轉身出門。
院子外無形的屏障如水波紋般微微漾著,薛懷左手捏起一個法訣,屏障瞬時消失。
「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青色錦衣的青年身形閃現,薛懷看到來人的面容後,微眯起眼,聲音頓時沉了下來。
「是你。」
刷的一聲,霜隕劍霎時出鞘,銀色的劍芒一閃而過,勢如破竹般直指向青年。
青年眼神微變,當即側身躲過,霜隕劍擦著他的臉頰而過,一道血痕瞬時出現在臉上,猩紅的血緩緩流出。
霜隕劍極為鋒利,若是他方才沒有躲過去,後果不堪設想,敖離眼中怒火中燒,也被激怒了起來。
當即化為龍身,巨大的身軀朝著薛懷撞去,薛懷冷冷瞥著敖離,翻身一躍,霜隕劍瞬時刺進龍背中,破開皮肉,直直插進去。
一道龍吟怒吼聲響起,敖離甩了甩龍尾,想要揮開薛懷,薛懷毫不留情地拔出霜隕劍,捏起一個法訣打向敖離。
敖離猛地撞到樹上,吐出一口濁血,支撐不住地變回人身,捂著劇痛的胸口往下倒,一個匣子從衣袖中滑落。
敖離眼神微縮,抬手就要去拿回那匣子,還未等他碰到匣子時,一雙修長的手先他一步拿起地上的匣子。
「還給我!」敖離怒視著薛懷,強撐起身體,伸手想奪回匣子。
一道劍芒劃向敖離,敖離本就搖搖欲墜的身體頓時再也撐不住地倒下,敖離癱倒在地上,嘴角有血緩緩流出,眼神死盯著薛懷。
挑了挑眉,薛懷抬手打開匣子,一股血腥氣撲鼻而來,一朵血蓮映入眼帘,花瓣處冒著猩紅的血光。
此物開在東海,是用最精純的天地靈獸的血灌溉的,千年才能開出一朵。
薛懷眼神一凝:「你身上怎麼會帶著此物?」
「關你何事?」敖離冷笑一聲,「還給我。」
薛懷靜靜地凝視血蓮片刻,笑了笑,道:「多謝相助。」
敖離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薛懷,見薛懷拿著匣子轉身離去,敖離心神劇裂,猛地往前一撲,卻連薛懷的衣擺都沒碰到。
「你不能拿走,這是要給」
話音未落,敖離便被一個掌風擊到遠處,緊接著一道透明的屏障再次出現在院門外,敖離強撐起身體,憤憤地看了一眼陣法,捂著傷口身形不穩地離開了。
薛懷手拿著匣子緩步走回屋子,見容惑正軟軟地靠坐在床上,頓時面上一松,將匣子放在茶桌上,抬手倒了一杯水。
「醒了?」薛懷端著杯子走到床沿邊,將茶杯遞到容惑面前,「喝點水。」
容惑眼神有些無神,乖巧地含住杯沿,小口小口地喝著。睡了一會,面色稍微好了些,輕聲道:「方才外面是什麼聲音?怎麼這麼大動靜?」
「吵醒你了?」薛懷抬手抹去容惑嘴邊的水,「不過是有人擅闖隕星峰,我將他趕出去罷了。」
「哦」容惑眼神一轉,指了指桌上的匣子,「那是什麼?」
薛懷拿過匣子,抬手打開,容惑眼神一頓,目光凝視著匣子裡的血蓮,內心一陣翻湧,面上勉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
「這是什麼?你從哪拿到的?」
「這是千年血蓮。」薛懷輕吻著容惑睡得有些潮紅的臉,「明日我們大婚之後,你便會知道它有何用處了。」
容惑面色霎時變得更加蒼白,方才薛懷說有人擅闖隕星峰,沒過多久,薛懷便拿著這匣子走了進來。
難不成方才過來那人是敖離,剛才外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