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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容惑看向男人的胸膛,那處的白衣已經被血染紅了,頓了頓,容惑抬手解開男人腰間的衣帶。
小心翼翼將胸前的衣物撥開,指尖霎時被血被染紅了,容惑垂眸看著男人胸膛上那兩道被劃得極深的傷口,血肉都翻了出來,看起來血肉模糊。
「嘖,怎傷得這般重?」容惑有些不忍去看那兩道傷口,抬眸在屋內巡視了下,瞥見床底下正放著一個匣子,霎時眼神微亮。
俯身將匣子拿了起來,打開取出裡面的藥粉和砂布,輕輕拔出塞子,朝著男人輕聲道:「可能會很疼,別怕,忍一下就好了。」
說完,容惑小心地將藥粉倒在男人的傷口上,被麒麟鋒利的利爪抓出的傷口很椒樘長且深,藥粉慢慢將傷口全部覆蓋。
容惑邊倒藥粉邊看著男人,見男人薄唇泛白緊緊地抿了起來,想了想,低頭輕輕往男人傷口上吹氣。
這生肌粉雖然對傷口癒合有極大的作用,但是那藥粉灑在傷口上時極疼,從前他在山林間捕食獵物時不慎受了傷,便會用這生肌粉,每次都是疼得他死去活來的。
男人比他會忍許多,這麼多藥粉倒下去,也不見男人痛哼一聲。容惑眼神敬佩地看了看男人,不斷往男人傷口邊上輕輕吹氣。
折騰了許久,終於將男人身上的傷口包紮好,容惑頓時脫力般輕嘆了一聲,艱難地攙扶著男人走了一路,手臂被壓得酸痛不已。
抬起手想揉一揉自己的手臂,卻發現自己的袖子還是被男人緊攥在手心裡,死死地抓住不放,容惑扯了一會,便疲倦地放棄了。
推著男人往床榻裡邊靠,容惑側身躺在床沿邊,疲乏地閉上眼,沒一會便陷入了沉睡。
待他再次睜開眼時,感覺身下的觸感有些異樣,容惑迷迷瞪瞪地摸了摸底下溫熱的觸感,揉著眼睛手撐著坐起身。
一道輕微的悶哼聲在屋內響起,容惑一頓,目光驟然落向男人的臉,驀地清醒過來,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竟然是趴在男人身上睡的。
垂眸一看,自己的手正好按在了男人的傷口上,頓時手忙腳亂地移開了,就在此時,躺在床上的男人睫毛動了動,隨後緩緩睜開眼,與容惑對上視線。
容惑一怔,看著男人淡漠的臉,窘迫地想要從男人身上下來,可剛一動,他的袖子就緊了緊,容惑面色睡得潮紅,扯了扯自己的袖子。
朝男人低聲道:「放開我的衣袖,我要下去。」
聽到容惑的話,男人一瞬不瞬看著他的雙眸動了動,緩緩鬆開手。容惑快速收回自己的手,從男人身上下去。
不對,他明明是躺在床沿邊上睡的,怎麼醒過來就趴到人家身上睡了,難道是他睡到一半自己跑到人家身上嗎?知道自己睡覺不是很安分,但沒想過自己睡著了會做這種事?
容惑微低下頭,完全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明明是陌生人,卻趴到人家身上睡,這該如何面對?
沉默的氣息在屋內瀰漫,容惑靜默許久,偷偷抬眸瞥向男人,卻撞上了男人的目光,男人直直地盯著他。
頓了頓,容惑硬著頭皮開口道:「方才多謝道友相救,我便是那隻小狐狸,若不是道友,可能我早已喪命於那麒麟手下了。」
話音剛落,男人臉色驟變,似是被什麼刺激到,才緩和些的面色霎時蒼白如紙,容惑驚訝地看著男人突變的臉色。
「道友,是有什麼不適嗎?」
「沒有,不必客氣。」男人手指微蜷,低吸了口氣,面色慢慢恢復正常,低聲道。
「沒事就好,我名喚容惑,道友是」容惑堪堪鬆了一口氣,回應道。
男人眼神閃了閃,靜默片刻後,低聲道:「京墨。」
「那你」剛想繼續問男人為何會出現在山頂,就聽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