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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再與你做這種事。」容惑微眯起眼,「畢竟我與你不過是相識幾日的陌生人罷了。」
「等你傷好了,你就離開吧。」容惑淡淡道,「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握著他的腳踝的手一緊,男人的眼底有冷厲在不斷翻湧,周身的氣息一下子冷凝下來,容惑淡然地瞥了一眼男人,掙扎地收回腳。
緩緩躺下身,拉過被子蓋上,睏倦地閉上眼,意識逐漸昏沉之際,容惑突然察覺到臉上有溫熱的觸感在游離。
茫然地微睜開眼,一縷垂落下來如初雪般的頭髮映入眼帘,容惑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無聲地嘆息一聲。
「我錯了」男人手撐在容惑兩側,傾身靠近容惑,「我不是有意想騙你,我只是想待在你身邊。」
「別趕我走」
容惑靜靜地看著男人,靜默了許久,才出聲道:「除了這事,你還有其他的事瞞著我嗎?」
「比如師兄的事,他會變成這樣真的與你無關嗎?」
男人一怔,眼神變得有些狠厲起來:「你就這般在乎他?」
眼見薛懷神色又變得不對勁起來,容惑無奈道:「我只是覺得師兄他不應該遭受這些。」
「師尊,你以後別再對付師兄了,師兄他沒做錯什麼事,而且他還幫了我許多。」容惑看著薛懷的眼睛軟聲道。
「只要你不再跟他摟摟抱抱。」薛懷輕輕摩挲著容惑的臉頰,「我就不會再想殺了他。」
容惑一噎,想起先前幾次薛懷發瘋打傷陸雲起,好像都是因為他跟陸雲起有接觸,抬眸看了一眼薛懷異常認真的神色。
他先前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沒想到薛懷會因這個大受刺激而對陸雲起出手,頓了頓,容惑輕聲道:「我與師兄並沒有什麼,你不要胡思亂想。」
「你沒有不代表他沒有。」薛懷眼睛裡仿若淬了寒冰,寒聲道。
「你胡說些什麼?」容惑無奈地推了推薛懷,低聲道,「我答應你,以後會跟師兄保持距離行了吧。」
「起來,你壓著我了。」容惑呼吸有些不順暢地推了推薛懷,「我要歇息了,你不許再碰我。」
「睡了一天怎麼還這麼困,起來動動,嗯?」薛懷抬手摸向容惑的衣帶,輕聲哄道。
察覺到薛懷的動作,容惑猛地抬手握住薛懷的手腕,搖了搖頭:「你別碰我,我全身都好酸痛。」
「你太過分了,不是說會聽我話嗎?我喊了你許久也不肯停,還這麼用力」
想起薛懷那不知節制瘋狂的樣子,容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後面他完全一點力氣都沒有,撐不住昏睡過去,卻還被硬生生地弄醒。
想到這,容惑越發緊緊捂住自己的被子,聲音都開始發顫:「你快起開,我要歇息了。」
薛懷紋絲不動,眼神完全暗沉了下來,失笑道:「看到你就會忍不住,你還一直勾我。」
「我什麼時候?我都哭著求你了,你聽了嗎?」容惑愕然道。
「不僅僅是這次,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開始勾我,不知天高地厚的,還在我面前光著身子洗澡,你是真不怕我忍不住直接當場抱了你嗎?」薛懷輕輕吻著容惑睡得潮紅的臉頰,啞聲道。
「我」容惑一愣,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他當時靠近薛懷的確是有目的,想了想,還是有些氣道,「可是話本上說你有隱疾的」
「什麼?」薛懷動作一頓,疑惑地抬起頭,「什麼話本?」
「民間話本上說,師尊你是因為身體有隱疾才會不喜別人近身。」容惑回憶起話本上的內容,笑道。
「民間的話本都是別人杜撰出來的故事罷了,這些你也信?」薛懷好氣又有些好笑地看著容惑,「我的確不喜別人近身,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