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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少年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臉上,薛懷心臟猛地劇烈一跳,手掌當即撐住床沿,撐住身體不往下倒。
聲音發緊:「你在做什麼?」
容惑笑了笑,側過臉,紅潤的唇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師尊,這裡又沒人看見,師尊幫我,我好累,不想動。」
薛懷耳根子顫了顫,只覺得耳間一麻,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便蹲下身,抬起少年的小腿,手指幾不可見地細細發抖,緩慢得褪下少年的靴子。
露出潔白的襪子,夜裡十分寂靜,屋子裡有人急促的心跳聲和喘氣聲被放放大,掩都掩蓋不住,勾勾纏纏。
容惑斜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薛懷近似小心翼翼的動作,輕輕掙動了一下,催促道:「師尊快些」
薛懷喉嚨處滑動了一下,抬手握住有些瘦削的腳腕,緩緩剝下少年的白襪,露出一雙細嫩又白淨的腳,隱約可見皮下細小的血管,腳趾圓潤而勻稱,指蓋處透著淡淡的粉。
瞳孔微縮,他瞥見少年瘦削的腳腕處也泛著粉,手上的動作頓時一僵,稍移開握住腳腕的手,不知是不是他方才力道大了些,少年的腳腕才會變成這樣,還是少年的腳腕原本就是如此。
他手心有些發顫,越發放鬆力道,輕抬起少年的腿,將其放入床榻中。
閉了閉眼,捏緊拳頭,平緩下急促的呼吸,嗓音暗沉沉:「早些歇息。」
說完便有些難以忍受地想轉身離開,容惑忽地拉住他的手,纖長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手心,笑道:「師尊,等我睡著再走好不好?」
「我這幾日一直在做噩夢,有些害怕,師尊留下了陪陪我。」
「好。」聽著少年帶點害怕之意的聲音,薛懷還未反應過來,便出聲應了。
輕笑聲在屋內散開,容惑牽住薛懷的手,將人拉近床沿,隨後抬手脫下外衣,躺倒在床上,瞥了靜佇立在床沿邊的薛懷一眼後,緩緩閉上眼。
月涼如水,微涼的晚風透過窗戶吹進屋內,掛在床邊的小狐狸花燈隨著風輕輕擺動,薛懷垂眸看著少年的睡顏。
從方才在月牙湖時壓制下的熱意此時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來,薛懷漆黑的瞳孔逐漸爬上猩紅的血絲,灼熱的躁意逐漸升騰,小腹處如火一般地燒著。
薛懷忍耐不住地輕輕喘了口氣,壓抑著聲音不想吵醒少年,越是想抑制這股熱意,卻越發難以抑制。
薛懷眉心緊緊蹙起,冷著眉眼往下一看,腰下明顯弓起一個弧度,明晃晃地彰顯著其存在感,且有逐漸擴大的趨勢。
薛懷猛地抬起頭,動作幅度有些大,似乎驚動了床上的少年,少年不滿地嘟喃了一句,輕輕掙動了下被薛懷握住手心的手。
感受到少年細微的掙扎,薛懷驟然回過神,鬆開少年的手,目光凌厲地看向床榻上睡得香甜的少年,眼神晦暗不明。
薛懷臉色沉沉,小腹處燒得他越發難以忍受,神色複雜地打量了少年一番後,轉身離去,步伐急促。
翌日,容惑如同往常般從聽講堂回來後,便去了薛懷那邊,容惑輕輕叩響薛懷的房門:「師尊,我來修煉了。」
連續著叩響了幾次門,屋內無人應答,也無人出來開門。
不在嗎?往常這時薛懷一般要麼是在修煉,要麼是在屋內看書,應該不會不在才是。
「師尊?」容惑聲音微揚,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些,卻始終無人應答,容惑斂下眉眼,正想轉身離開。
「吱-」
屋門忽然被人推開,薛懷面色淡淡地看著他:「隨我來。」
隨後薛懷關上屋內,徑直往前走,容惑挑了挑眉,小跑跟上薛懷,不動聲色地看著男人冷清的側臉。
今日不在屋內繼續修煉嗎?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