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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地場衛家距離也不算,不久後幾人下了車,司機師傅幾乎是立刻一踩油門躥了出去。在轟鳴的車響與嘩啦啦的雨聲中,耳聰目明的眾人還隱約聽見了司機的嘀咕聲:
「……都什麼年代了還『主人』『屬下』,擱這兒玩splay麼!」
眾人:「……」
尷尬了一瞬間後,幾人若無其事般走進公寓樓,地場衛率先打開門,一邊伸手去摸牆壁上的燈一邊道:「我去找幾條毛巾過來,你們——」
他說著回過頭,話到一半在瞧見身後一身乾爽的兩人後頓時啞然:與他早就習慣了地球人身份不同,昆茨埃特他們在走進樓門後就趁著周遭無人用自身的能量將雨水烘乾了,不僅如此,身上的衣服也都平平整整,絲毫看不出先前淋了那麼久的雨。
此時對上地場衛的視線,幾人才感覺到不對,歉然道:「抱歉,屬下忘記要像普通人一樣……」
「這點小事不必糾結。」地場衛擺了擺手,「那就先進來坐吧!我先去收拾一下。」說著待幾人坐在沙發上後,自己去了臥室取換洗衣物。
「主人還真是將『作為一個普通人生活』貫徹的十分徹底啊!」見地場衛走入臥室,涅夫萊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昆佐二人卻沒說話:他們兩個是少數知曉地場衛狀況的人,和他們不同,地場衛沒有聖石,他雖然有特殊能力,但都很單一,不能如他們一般靈活使用。最重要的是,他的記憶恢復不全,能力恢復的也不全,至今沒能恢復到前世的巔峰狀態。
不過這種事情也沒必要說出來,因此兩人都沒理會涅夫萊特。後者也沒指望他們捧哏,逕自轉頭打量這個房間的布局,發出了和當初佐伊賽特相同的感慨:「嘖,這種屋子……主人住在這裡實在是太委屈了。」
地場衛出來時恰好聽見他這句話,笑道:「你們怎麼一個個的都看不上我這蝸居?好歹也是東京數得上的地段了,若非我這一世的父母將房子留給我,憑我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買得起呢。」
他一邊說一邊在幾人對面坐了下來:「好了,這邊無人打擾,我們先來說正事吧!昆茨埃特,你們剛回來這裡,對目前的情況可有了解?」
昆茨埃特正襟危坐,道:「涅夫萊特之前通過電話講了個大概,有些細節屬下目前還不了解,比如作為第一個遇見敵人的戰士,水手火星那邊具體的情況涅夫萊特也不清楚。」
佐伊賽特也從昆茨埃特衣袋內跳了出來,熟門熟路坐在昆茨埃特肩膀上,補充道:「還有那位小小兔,之前涅夫萊特完全沒告訴我們,嚴重失職哦!」
「我只是沒來得及講——」
「那也是失職。」昆茨埃特冷冷打斷了他辯解的話語,抬眼看向對方,「涅夫萊特,你的警惕心呢?身為主人最倚重的騎士,你已經退化到連最基本的事件歸納總結都做不好了嗎?」
涅夫萊特額頭上頓時滲出冷汗,他可以與佐伊賽特嬉笑打鬧,甚至也可以對主人適當玩笑來表達親近,但面對昆茨埃特時卻不敢有絲毫放鬆,此時被對方如此質問,當即站起身行了個禮,乾脆利落道歉:「是我疏忽了。」
「昆茨埃特,不必如此嚴肅。」
見昆茨埃特板起臉來,地場衛試圖緩和一下氣氛,不想後者卻轉過頭同樣嚴肅的看著他:「主人,事關您與地球的安危,我們本就不該有絲毫鬆懈。但這次敵人入侵,我們卻毫無所覺,如今同伴失蹤,敵人的相關消息我們仍舊毫無了解——這太危險了。」
「嗯,你這麼說也沒錯。」面對氣場全開的昆茨埃特,地場衛沒再打斷他,而是順著他的話頭說了下去,「這次的敵人確實不同尋常,但我們目前卻只能被動等待對方出現。」想起月野兔這段時間表現出的焦躁不安,他有些挫敗地伸手捂住面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