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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是, 坐在王座上的並不是眼前這個黑色玄服的男人, 這個男人撐著下巴在王座上面假寐,看起來歲月近好。
舒洲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黑髮男人察覺到了他的腳步,慢慢睜開了雙眼,看見他一點也不意外,嘆息喊了一聲:「你來了。」
舒洲下意識點點頭:「我來了。」
就如舒洲猜測的那樣,黑髮男人睜開雙眼,果然有一雙紅色的雙眸,那是舒洲曾經在夢中見過的那個男人。
毫不意外,這個人就是黑暗神了。
只是舒洲不知道黑暗神這是在做什麼,心中帶著些疑惑。
黑暗神站了起來,舒洲發現他們兩個身高差不多。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居然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還跟黑暗神一樣,穿著款式相同但是顏色不一樣的衣服。
兩個人身上都綴滿了流蘇,動起來的時候都發出了好聽的聲音。
在舒洲沒有注意的時候,黑暗神已經但走了上來,站在了他身邊,兩個人並排站著,就像是他們已經這樣許久了。
舒洲還在疑惑,黑暗神低頭伸手一擦,他們腳下的雲層就浮現出了一片影像。
從影響中的畫面來看,似乎是人們正在對光明神雕像朝拜,看著他們虔誠的模樣和服裝,舒洲心中疑惑更加大了。
這個畫面難道說,這是他以前的記憶?
舒洲選擇繼續看了下去,反正他丟失的記憶有點多,正好可以補足這方面的東西,也就能弄清楚他和黑暗神之間的關係是怎麼弄崩潰的。
就聽黑暗神張口問:「你還在縱容這些人類使用你的神力嗎?」
舒洲不知道怎麼回答,卻聽見另外一個自己已經說了出來:「這不是很好嗎?使用我的能力以後,他們過得很好了,能填飽肚子能在受傷的時候醫治自己,他們現在發展的越來越壯大了。」
他說話時非常高興,似乎是真的在為人類高興。
這種語氣,讓黑暗神不知道如何說出接下來的話。
於是黑暗神陷入了沉默。
舒洲又聽自己繼續說:「反而是你,不喜歡拋頭露臉可不行,我們能靠信仰之力恢復神力,創建這個世界和其他物種已經浪費了那麼多的神力了,你沒有信徒可不行。」
黑暗神半天才回話:「我也有信徒。」
光明神說:「你總是喜歡人類以外的物種。」
黑暗神:「……你不喜歡他們嗎?」
光明神說:「你是說龍族和精靈嗎?我當然是喜歡的,不過他們實力那麼強大,用不著我擔心。」
黑暗神沉默:「我反而很奇怪,為什麼人類那麼弱的種族,會獲得你這麼多的關注。」
光明神笑了笑,並沒有解釋。
唯有現在的舒洲一頭霧水,原來那麼早以前就有龍族和精靈族嗎?
為什麼現在的赫蘭大陸已經看不見這兩個種族的身影了。
現在僅存的昆西這個混血龍族,怪不得他說自己是龍族最後的血脈了。
舒洲發現眼前的畫面如同平靜的水面被打破一般,很快被人用手攪渾了。
等到沉澱下來之後,眼前已經是另一個畫面了。
這一次他不再是以光明神的視角來觀看,而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
因為這一次光明神已經陷入了沉睡,被黑暗神打橫抱在懷裡,一步一步地走向王座。
然後黑暗神將光明神放在了王座上,把他擺成了睡著的姿態,任誰都看出來,他只是陷入了沉睡。
黑暗神靜靜站在原地看著光明神,久久沒有動彈。
藍天白雲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再明亮,黑色的雲朵蔓延了整個神域,一道閃電直徑撲下來,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