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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每每想起兩個人碰到她,都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覺得尷尬。
吃過飯後,兩個人便出了門,下樓的時候,又碰到住在對面的阿姨,阿姨熱情衝著秦牧雲揚了揚頭:「小伙子走了啊?有空再來玩啊。」
秦牧雲淡淡的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白眠覺得兩個人熟悉了不少,上車以後,不由好奇道:「你和阿姨有這麼熟嗎?」
她在這裡住了都快三年。
也是最近才和阿姨熟悉起來。
「早上下樓的時候碰到了,簡單聊了兩句。」秦牧雲繫上安全帶道。
「聊什麼了?」
他調整後視鏡沒有說話。
白眠猜測跟鄭意砸門的事情有關,識趣的沒有多問。
每個周末,都是上城市的頂級富太太們到結伴出遊的日子。
余家、鄭家和王家的三位太太,雖然還不夠格,但是王家和李玫的娘家沾親,李玫作為所有富太太們都要把結的對象,帶上一個王家的太太自然綽綽有餘,陳懷鳳和余母更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通過王家的太太攀上了這門關係。
陳懷鳳有多能在白眠面前耀武揚威,就有多會在這些太太面前做小,跟余母一人一句,講相聲似的,把一群富太太哄得眉開眼笑,也因此為自己的丈夫拉了不少合作。
余母今天還特意拜託王逸之的母親,把餘思雅帶上了,想讓她漲漲見識,以後出去也有談資。
餘思雅今天也打扮的特別漂亮,全程只笑不說話,宛如一個知性的淑女。
見過她的富太太都誇她儀態好。
餘思雅很是受用,感覺一條金碧輝煌的同天大道,正在她面前徐徐展開。
聚會上,余母和陳懷鳳調動富太太情緒的就是「不二法寶」,就是白眠,她的出身完全符合一群上流太太對一個出生底層,卻又富有學識的女孩的全部幻想。
王逸之的母親昨天受到驚嚇,一到高爾夫球場的休息室坐下,就迫不及待分享道:「我真的從來沒見過那麼凶的女孩,真的給我開了眼了。我活了幾十年,第一次看到那種坐在別人身上用錢打耳光的,那個錢就在草坪上滿天飛。」
「天啊。」大家不由同情的看了餘思雅一眼,後者立刻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引起了大部分太太的憐愛,紛紛安慰她。
她也配合的咬著嘴唇道:「遇都遇上了,我也沒辦法,我又打不過她。」
王母嘆了口氣:「孩子的臉現在還腫呢。」
富太太們看著她的眼神更是心疼了。
只有坐在所有太太中央的李玫,默默捧住了自己的臉,等白眠和秦牧雲結婚了,她一定不能找招惹這個媳婦兒,萬一也給她打成這樣怎麼辦?
李玫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懷鳳已經開始附和:「你們還沒看見她在派出所用水潑我兒子,拿磚頭砸我兒子車的時候呢?」
「天吶,這是神經病吧?」幾個富太太忍不住感嘆道。
李玫端坐在椅子上,低頭喝了口被子裡的紅茶,沒有發表意見。
陳懷鳳見最想取悅的李玫反應平平,以為是自己講得不夠精彩,於是更加賣力,把白眠徹頭徹尾描繪成了一個神經病,李玫全程垂眸看著茶杯里的水,沒有說話,而其他人發現她沒有表態,也默默閉上了嘴。
和平時其樂融融的反應截然不同。
陳懷鳳正是疑惑之際,休息室的門突然從外被推開了,一群壯漢從外走進來,「誰是陳懷鳳和趙真珍啊?」
趙真珍是余母的本名,她怔怔望著眼前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但是其他太太不約而同看向她們的目光,出賣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