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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哪裡學的?&rdo;他相當嘴硬地嘀咕,&ldo;我又不是小姑娘。&rdo;
而琴酒早已經把他的全部反應收入眼底,心想哄好了,於是漫不經心地笑了聲,起身去做自己的事。
夏樹:&ldo;……&rdo;
他哽住了。
就、就為了送一枚戒指嗎?不順帶說點什麼嗎?而且戒指似乎也只準備了這麼一個。
這人也太不解風情了。
他轉念一想,讓琴酒說些好聽的大概比登天還難,也就頓時釋然了。像琴酒這種人,向來吝嗇給出承諾,也不屑這麼做。
再者,他能從對方這裡得到什麼承諾呢?組織下令滅口的時候在 killer手裡多活三秒鐘嗎?
北條夏樹盯著無名指根上新增的銀閃戒圈,被前所未有的快樂包裹,理智又保持著警戒。
就像從前住院的某天晚上,琴酒因他一句話半夜出門買蛋糕,他的銀髮比月光還要雪亮,踩著晚櫻小路,仿佛一場奔他而來的美夢;但也是這個人,給予他前所未有的痛苦與夢碎。
在上一次組織和北條夏樹的無聲對立中,琴酒保護他,但也沒有選擇他。
無形的高牆在面前拔地而起,織成密不透風的鋼鐵森林,他感到避無可避的窒息。
但是在那之前,有更重要的事情。
北條夏樹摘下戒指,仔仔細細查看了下內圈的紋樣,對著電腦噼里啪啦一通搜索,也起身出門了。
不久後,他在一家奢牌珠寶店面前停下腳步。
繫著精美絲巾的sa立刻掛著笑臉迎上來:&ldo;先生……&rdo;
沒等對方介紹,北條夏樹對她展示了手上的戒指:&ldo;這款男戒,還有別的尺寸麼?&rdo;
&ldo;啊……&rdo;sa慧眼如炬,立刻認出是自家品牌的產品,面上笑容頓時更燦爛了,&ldo;有的,您跟我來。&rdo;
……
北條夏樹買完東西出了商場,卻發現外面開始下雨了。
受到夏季風的影響,東京的夏天多雨多熱,最近似乎又要有颱風過境。
他打車來的,沒開車,頓時覺得頭痛,只能去一樓的連鎖精品店隨手買把傘,再站到商場門口等計程車。
攔車的過程倒是相當順利,接近晚高峰,路上有些堵。
在距離安全屋還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北條夏樹下了車改為步行,因為前面的路不讓機動車過。
雨實在很大,走幾步路的功夫就淋濕褲腳,半分鐘後,甚至波及了拎在手上的、裝有戒指盒的禮袋。夏樹想了想,把盒子單獨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到口袋裡。
指尖觸及布料的時候,袋內手機顫動了一下,應該是收到條簡訊。
他本不該在這傾盆大雨中分神看手機,但既然碰到了,就那麼順手拿出來瞥一眼。
那是個陌生的號碼,主界面彈出來的簡訊上寫著‐‐
【跑!!】
沒見過的號碼,再簡單不過的白底黑字,卻令北條夏樹陡然一驚。
恰好暴烈的斜風忽起,將這把廉價傘的傘骨吹折,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到他的身上,將衣物也浸透,一時間狼狽無比。
他匆匆順著街道跑起來,幾分鐘後,閃身躲到便利店屋檐下。
雨勢再度轉急,豆大的雨珠肉眼可見地碎落在地上,濺起透明的圓形波紋,再融成涓涓細流。
明明才接近下午六點,天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