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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黎覺得好笑，但還是順著艾瑞斯的話張嘴。

艾瑞斯側著頭往裡看，眉頭輕蹙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是在掐算著檢查口腔的時間。

等覺得差不多了，才換了方向去翻顧黎的眼皮。

&ldo;能看得懂嗎?&rdo;顧黎略帶笑意。

艾瑞斯收回檢查眼睛的手，表情看起來很嚴肅，好像是在學他剛才認真檢查時的神情。

顧黎側過頭，讓艾瑞斯檢查他的耳道，但艾瑞斯好像並不知道他剛才拉扯耳朵是為了什麼。手指撫上耳廓就不知道下一步了。

顧黎只好教道：&ldo;不是摸，是看耳朵里有沒有異常。&rdo;

艾瑞斯沒敢用力，捏住他的耳朵貼近了仔細觀察耳道。沒有光線照明，顧黎的耳道里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就在顧黎試圖拿下戒指要遞給艾瑞斯時，艾瑞斯忽然深吸口氣，往他的耳道里吹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麻癢讓顧黎不禁挺直了脊背，推開艾瑞斯捏著耳朵的手，道：&ldo;不是這樣檢查。&rdo;

被推拒的艾瑞斯臉色不怎麼好，忽然將他推倒在手術台，附身而上，用身體的重量來壓制他的反抗。

顧黎用手抵著艾瑞斯肩膀，急道：&ldo;好，我不反抗，但你至少得像我檢查你一樣檢查我。&rdo;

&ldo;別動。&rdo;艾瑞斯學著顧黎剛才的話，伸手去解身下人的衣服扣子。

顧黎的小半個身體都凌空在手術台外，只能無奈搭著艾瑞斯的肩膀不讓自己掉下去。

魚尾沒有收回去，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魚尾上的鱗片在蹭著他。

兩人的姿勢過於曖昧，被解開扣子的顧黎，半點兒沒覺得艾瑞斯是在幫他檢查身體。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他在檢查時，都只是些必要的碰觸，但艾瑞斯，卻是在明目張胆地摸他。

長而有力的魚尾捲住了他的一隻腳踝，褲腿被捲起後皮膚直接碰觸到了滑膩的鱗片。

他昂起上半身，手肘撐著手術台往後退縮。不想艾瑞斯竟直接拽緊他的腰帶，用力把他拖回了原位。

他想把魚推開，卻又被艾瑞斯單手捉住手腕彎曲著扣在胸前。

&ldo;你不會我可以教你，但這算什麼檢查?&rdo;顧黎昂著頭，湊近艾瑞斯的耳邊吃力道：&ldo;把你的尾巴收起來，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跟你發情。&rdo;

掙扎間，艾瑞斯的衣服口袋裡忽然掉出個紙團，上面有不少因為摺疊而扭曲的鉛筆線條。只不過紙團被水泡過又變干，已經糊成塊兒廢了。

顧黎頓時變得面紅耳赤，這是他畫在書籍最後的艾瑞斯，什麼時候被這條魚偷走了!?

&ldo;檢查&rdo;完他身體的艾瑞斯鬆開鉗制他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ldo;轉身。&rdo;

&ldo;轉身?好讓你變著法兒的&l;折磨&r;我嗎?&rdo;顧黎禮尚往來得把手伸進艾瑞斯的衣服里，占著便宜道：&ldo;這就是你認為的檢查?&rdo;

被他摸了兩把後艾瑞斯並沒有生氣，反而低頭舔了下他的臉頰，像是在鼓勵他繼續。

看到掉落地面壞掉的畫，難受道：&ldo;我，壞了。&rdo;

狹窄的手術台還真不是個可以發揮的好地方，動作上多少有點兒限制。顧黎只能雙手搭著艾瑞斯肩膀，壓低聲音道：&ldo;我再給你畫一張，你先停下。&rdo;

艾瑞斯單手托著他的後背，皮腰帶被扯落一旁。&ldo;檢查&rdo;不但沒有停下，甚至愈演愈烈的順勢而下。

&ldo;艾瑞斯!&rdo;顧黎加重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