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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起來都夠不到他們這群人的零頭。
更何況,那種十幾人的商隊,且還配了打手的,他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最後不還是被他們剁碎,成了盤中餐。
為首的刀疤臉抬了抬手,手指往前一揚,下一秒,其他人就立刻分散,迅速且很有秩序的將馬車團團圍住。
這時,刀疤臉的視線越過武植,看向了他的後方,意味不明的笑著:&ldo;也不知馬車裡坐著的是男是女,男的嘛抓回去直接弄成食物,若是女的嘛,爽了之後再吃。&rdo;
這刀疤臉說完這句話之後,其他手下齊齊附和。因為大當家的事,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出來過,這會兒出來後,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趕路者,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想到這,這些人笑得更加肆意,眼神中所流露出的惡意,讓他們看起來連最低賤的畜生都不如,甚至比陰溝里的蛆蟲還要令人作嘔不堪。
生逢亂世,有些東西,也要取之有道,不可越過最基本的道德底線。但是這些人,並非是迫不得已,而是將這種事當成了一種樂趣。
武植的眼中殺意盡顯,他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馬鬢,收回的時候,從側方掛著的匣子裡抽出了一抹細長的銀針。
這時,為首的刀疤臉還在跟身旁的下屬笑樂著:&ldo;不過若是女的長得太醜,那也不行,爽起來都……&rdo;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馬車的簾幕突然微動,一道快速閃電般的東西朝著他飛射而去,不過瞬息之間,刀疤臉的喉嚨就被割破,鮮血飛濺,所有的聲音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刀疤臉的屬下全部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從震驚中回神之後,刀疤臉已經倒在地上,捂著不斷噴涌鮮血的脖頸抽搐不已。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看清楚那割破二當家喉嚨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麼利刃,而是一片樹葉!
樹葉!
這下,這些人徹底慌了,他們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只用一片樹葉便瞬間割破了二當家的喉嚨。
馬車裡的人,到底是有多深的內力,竟然能這般……
眾人還來不及感嘆,下一秒,又是幾片落葉從馬車裡飛射而出。這幾片樹葉就像是最冰冷鋒利的刀片一樣,在這些人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割掉了刀疤臉的耳朵,手指,和雙腳。
刀疤臉在地上翻滾哀嚎著,劇烈的疼痛讓他痛苦不已,他現在只求快點死去。不願在瀕死的關頭,都還忍受著四肢斷裂的折磨。
終於,幾秒過去了,在嘗到了身體被分割的劇痛之後,刀疤臉徹底斷了氣。
前前後後,不過十秒。
一時間,鮮血瀰漫,濃重的血腥味飄散到空氣中。這些一開始還盛氣凌人的惡匪們,全部慘白了臉,膽子稍微小一點的,直接就嚇得跌下了馬,癱坐在地上直哆嗦。
他們也是經歷過生死危機的人,但那不足以讓他們在看到自己的二當家,被人只用樹葉在十秒之內就分割殺死後,還保持冷靜。
這時,一道聲音從馬車內傳來,&ldo;害怕嗎?&rdo;
這聲音極其好聽,清泠泠的,輕輕淺淺,帶著一種慢條斯理的感覺。但就是這般好聽的聲音,傳到這些人的耳朵里,卻宛如修羅之音。
他們僵硬著身體,視線從刀疤臉那死不瞑目的臉上緩緩轉向了馬車。
下一秒,馬車的簾幕被一隻素白的手撩開。
若是以往,這樣一隻漂亮好看的手定然會讓他們垂涎不已,然而現在,這些人卻無瑕欣賞這些。他們只感覺到了恐懼,一種滔天般似被地府無常索命的恐懼。
付臻紅微微傾身,露出了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