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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彥東什麼都沒再說,走過去把她抱懷裡,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含著她的唇親下去,隨後頂開她的牙關,攻城掠地。
盛夏懵了幾秒,隨之就開始推他,她扔掉手裡的手包,在他腰間用力掐著,腳下也踢他,可是穿著拖鞋,踹的不如高跟鞋那樣疼,反而是她的腳疼。
他還是不鬆開她,已經吻到最深處。
盛夏沒了法子,開始咬他。
撕打間,她也不知道是咬到了他的唇還是舌,一瞬間,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里漫延。
任彥東疼的後背冒冷氣,可還是沒鬆開她。
盛夏一直又掐又踹,再加上咬,直到撕扯累了,這三個月來的委屈和難過全都發泄了出來,她才慢慢停手。
這期間,任彥東始終都沒鬆開她,唇也沒離開她的唇。
任彥東把她抱起來,放在酒櫃邊的吧檯上,繼續親著她。
她沒勁鬧騰了,他的吻才溫柔下來。
這個吻是他們自在一塊到現在,最長的一次接吻,快三十分鐘,兩人的嘴唇都麻木了。
離開盛夏的唇,任彥東把她禁錮在懷裡,下巴摩挲著她的額頭,&ldo;說出來後,心裡舒服點沒?&rdo;
盛夏沒吭聲,不過沒那麼悶了,可還是疼。
刀拔出來了,被動的拔了出來,可傷口很深。
任彥東努力讓自己也平靜下來,&ldo;盛夏,你沒有求而不得。&rdo;以前的那條信息,她應該沒看到。
盛夏動動手臂,示意他鬆開她。
任彥東直接忽略,箍住她的兩隻手臂,撐著她的後腦勺,又親了下去。
以前他就喜歡看她的眼睛,喜歡親她,特別是在床上,他的親吻讓她無力招架,如今,依舊是。
盛夏的腳上又有了力氣,連著踹了他好幾下。
任彥東放開她的唇,&ldo;對你,我心動過,在紐約你表白那晚,你在我合同上畫了小花,我們對視了幾秒,後來我就沒敢看你。&rdo;
盛夏脊背僵了僵,抬頭望著他,不敢置信。
在紐約的那段時間,每個跟他獨處的瞬間,她都歷歷在目。
那晚就是因為他回頭盯著她看,她抑制不住的心跳加快,因為自己心虛,她以為他那麼看她,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她才橫下心決定表白。
不管他接不接受,至少她沒了遺憾。
任彥東抵著她的額頭,喉結滾動著,低聲道,&ldo;第一次心動沒給你,很抱歉。&rdo;
盛夏搖搖頭,繼續回味他之前的那句話。
任彥東接著說;&ldo;你不止一次讓我體會那種感覺。&rdo;
他一一說給她,&ldo;演奏會結束,你致謝時。&rdo;在台上,她對著他那個方向淺笑。&ldo;春節我去外婆家拜年,你從床上爬起來時。&rdo;她一臉驚訝又帶著驚喜,沒睡醒又頭髮很亂的樣子。
&ldo;還有嗎?&rdo;
&ldo;有。你去小姨奶家那天中午,去機場前,你從車窗里伸出一隻手,豎了三個手指頭晃了晃,跟我說再見。&rdo;
盛夏沒吱聲,本來排斥他的情緒,慢慢放鬆下來,連精神狀態都沒那麼緊繃了。
任彥東還想著她之前生氣的原因,解釋道:&ldo;下午沒敷衍你,的確是公司出了問題。&rdo;
盛夏:&ldo;上海子公司那個問題,還沒解決?&rdo;
任彥東搖搖頭,&ldo;要等紐約那邊供應商的高層會議決定。&rdo;其他更複雜,他就沒說。
她雖然愛鬧騰,有時會由著性子來,不過她從來都是理解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