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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易坐到他的身邊,「讓我看看。」
羽純抬起頭,不是他裝可憐,而是他真不知道此時脖頸青紫一片。
看到這青紫的掐痕,屏易自責不已,明明說好要保護他的,結果卻親手傷了他。
見屏易一副自責的表情,羽純的大男子主義上來了,「開玩笑的,其實也沒有那麼疼。」
「小純!」屏易突然一把將羽純摟住。
羽純心跳開始加速,而且越發的來勁兒,大粽子凶起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突然搞起溫情。
不過機會難得,羽純要是不趁機索取些什麼,就太毀人設了。
「屏哥,我說實話,脖子雖然還有一點兒疼,不過你要是送我十張八張符咒,我立即就能痊癒。」羽純絕對是破壞氣氛的好手。
屏易動作一頓,抬頭看向羽純狡黠的眼睛,「好,不過以後不允許說後悔遇見我的話。」
「沒問題,遇見你是我的緣,守望你是我的錢……」得瑟不過三秒,羽純就把心裡話唱了出來。
屏易不等心動,便被這小混蛋氣得半死,好在他壽命夠長,否則肯定死他前面。
兩人合好後,又膩歪在一起。
雖然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在別人的眼中,他們就跟情侶無二。
侯卿一早就見到他們坐在用餐大廳里談天說地,聊的不亦樂乎。
張凌正好從侯卿身邊經過,準備去找羽純。
結果,不等張凌過去,便被侯卿一把抓住。
「沒看人倆熱乎著嗎,你過去搗什麼亂。」侯卿將張凌往一旁帶。
張凌甩開侯卿的手,「別拉我,我自己會走。」
侯卿一樂,這小道士夠擰歪的。
「行行行,這頓早餐算我請好不好?」侯卿找了個位置坐下。
張凌雖然是天師,但手頭卻並不是很寬裕。
了解這行的都知道,天師這種事業犯五弊三缺,而張凌正巧缺錢。
相比其他,張凌已經算是幸運的。
而且,他把賺來的錢,大多用在公益事業上,也算是做好事。
介於有免費早餐吃,張凌才沒有吭聲,點了一些包子和豆奶解決早飯。
「豆奶六十六一杯,你這裡真不是一般的砸人。」吃飽喝足,張凌才來評判這裡的消費情況。
侯卿喝著紅酒,即便裡面的液體不是血液,他也喜歡這種顏色,「我們會所提供的都是進口奶源,豆子也都是精品大豆,價錢自然美麗。」
「呵呵。」張凌才不信,這種話騙那些暴發戶還差不多。
其實侯卿也不信,能少放些添加劑,已經算是良心商家了。
往羽純和屏易用餐的地方看了一眼,張凌開口道:「我要去一趟寺廟,要是羽純問起,就說我晚一點兒回來。」
「沒問題。」侯卿拍胸脯保證。
張凌站起身,然後離開會所。
侯卿摸著下巴,然後朝屏易和羽純那桌走去。
「你們還沒吃完?」侯卿不請自坐。
屏易看了他一眼,「有事兒?」
「我能有什麼事兒,就是那個張凌,讓我轉告一下羽純,他去寺廟一趟,晚些回來。」侯卿把張凌推出去做擋箭牌。
羽純聞言一愣,「張哥不是天師嗎,他去寺廟做什麼?」
「送昨晚那個斷腿鬼去超度。」侯卿無所謂的說道。
羽純拿出手機,然後看了一眼萬年曆,「今天十五,不如我們一起去寺廟吧,沒準還有廟會呢!」要是他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找不到寺廟的門。
見侯卿和屏易都沒有應聲,羽純才想到一個問題,他們的身份,真的能去那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