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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清焰摸了摸他的袖子,校服裡面那層衛衣薄的幾乎跟沒穿似的:「怎麼不多穿點衣服?」
邱遲吸了吸鼻子:「春捂秋凍!」
「就扯吧,凍不死你的。」
被數落的邱遲可憐兮兮地找貓咪求安慰,他俯下身,把白貓抱進懷裡,白貓格外喜歡他,順勢將頭靠在他胸口:「還是你比較疼我,是不是?嗯?」
「喵嗚!」白貓叫喚了一聲。
他像抱孩子似的,還拉著貓的一隻小爪子,問她:「清焰哥哥是不是太兇了?」
「喵嗚!」
「你看,連她都說你太兇了!」邱遲噘著嘴,對紀清焰道,「你下次能不能對我們溫柔一點?」
紀清焰懶得理他,把他書包摘下來擱在沙發上:「有意思嗎?你跟她說什麼她都會叫的。」
「不可能!不信你問她。」邱遲把懷裡的貓轉到紀清焰的方向。
紀清焰感覺這個行為很蠢,這跟問魔鏡自己是不是最美的人有什麼本質區別。但他仍然參加了這項弱智行動:「行啊,我問你,邱遲是不是特別不要臉?」
白貓沉默地看著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
他怕貓聽不懂,還特意指了指邱遲:「他,是不是很不要臉?」整天就知道說肉麻話。
……
紀清焰很不信邪地繼續問:「他是不是特別愛無理取鬧?」
白貓瞪著大眼睛,仍然保持沉默。邱遲一挑眉,也瞪著眼睛,意思是說,你看吧,她能聽懂你說話。
紀清焰不相信,貓怎麼可能聽懂人說話啊。他又問她:「我很兇嗎?」
白貓這時候開始叫:「喵嗚!」
邱遲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
紀清焰:「……」
這貓沒救了,餓著吧,今天甭餵她了。
白貓跟邱遲特別親,她其實膽子不大,但是臨產之前竟然還從窗戶進屋裡,還到被子裡去生小貓,其實聰明的很。
再加上邱遲對她的過分溺愛,恨不得每天都要抱在懷裡親親抱抱地揉搓半天,貓只在家待了半個多月,原本泛著灰的身體已經潔白透亮,而且毛質也比之前柔軟了不少,連著腰腹也比先前圓了半圈。
邱遲給她開罐頭的時候,她也不鬧,就坐在旁邊乖乖地等著。
紀清焰坐在沙發上,一條腿盤在沙發上,另一條腿曲著,屋裡月白色的燈光照在臉上,臉上的稜角看上去都是柔和的。
他趴在沙發的扶手上,瞧著不遠處的一個人和一隻貓,問道:「你想好給她取什麼名字了嗎?」
邱遲抬起頭:「還沒,你有什麼想法嗎?」
他想到這隻貓方才的「惡性」,沒好氣地說道:「我沒有,你自己給她取吧。」反正就是個名字而已,叫什麼不是叫啊。
「暫且叫她……額……白……白……白什麼呢?」患有選擇困難症的邱遲同學陷入了沉思。
他站在那「白」了半天,等到人家貓把罐頭都吃完了,邱遲還沒能「白」出個名字來。紀清焰看著他都難受:「隨便起唄,叫大白二白什麼的。」
「那不行!」邱遲摸了摸白貓的腦袋,「我們這麼好看的一個姑娘,哪能隨便叫什麼大白二白啊……」
「這麼好看的貓貓……不如就叫……」邱遲靈光一閃,仿佛觸電:「叫大喬!怎麼樣?」
紀清焰哼哼了兩聲,心說,不怎麼樣。
一隻貓叫大喬,怎麼不直接叫貂蟬啊!如果要是公貓,那是不是還得起名叫呂布?
邱遲反問道:「你覺得好聽嗎?」紀清焰根本不想理他,於是他轉過來問貓,「多好聽啊!是吧大喬?」
白貓非常熱情地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