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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天道不容的邪物,何必苟延殘喘?&rdo;
原本來時心中並不是很確定,那人是不是真的在歷劫中重傷了。
可他們已經在這魔氣牆外流連數日,那人都不曾露面,臨了竟然讓一女子和厄命珠一同出來,不是重傷瀕死又能如何?
厄命珠冷哼一聲,望著腳尖輕聲嘟囔道:&ldo;什麼鼠輩,也配尊上親臨,真是好大的狗臉。&rdo;
他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周遭安靜異常,足以所有人將他說的話收入耳中。
厄命珠話語中的鄙夷絲毫不加掩飾,夏溫清的面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司嬈面色如常,不輕不重地責問道:&ldo;怎麼能這麼對客人說話呢?&rdo;
&ldo;雖然他們實在是很弱,但是也不能當著人的面這樣說吧。&rdo;
厄命珠道:&ldo;我又沒指名道姓地說是誰,既如此誰對號入座了就是誰唄……&rdo;
夏溫清氣得不住地冷笑。
倒是小瞧了眼前的少女,再見面,他一度以為她還是從前的羔羊,卻不想二人一唱一和,說起話來夾槍帶棒,倒是腰杆很硬的模樣。
&ldo;不過仗著身後有人撐腰,說話便如此放肆……&rdo;夏溫清拔劍出鞘,&ldo;我倒要看看,若是我如今在這裡殺了你,你身後那人究竟會不會出現。&rdo;
&ldo;想來,不出現也是應當的,不過是個豢養的寵物,死便死了,又有什麼所謂呢?&rdo;
一點寒芒一閃而逝,夏溫清周身氣勢陡然一變,映著他眼中的冷光,周身氣勢變得不可捉摸起來。
司嬈的反應也極快,反手抽出在淵,沒有絲毫的猶豫,迎頭對上!
她已經不是剛從長哭崖出來時的模樣,在元嬰期修士的威壓之下備受掣肘,此時她行動自如,竟分毫不為他身上威壓所攝。
司嬈曾與他交過手,自然也見識過他的劍招。
可再次見面,她便明顯地感知到了不同。
曾經他與覆寒溪聯手,二人配合默契,上清宮的劍法舞得密不透風。
劍意如人心,再相逢,他手中的劍意卻已經大不相同了。
司嬈微微蹙眉,腦中一閃而逝地滑過了什麼,卻沒能捕捉。
彼時初見,他們是意氣風發的年輕翹楚,是出眾的元嬰期修士。
可如今,夏溫清眼下發青,眼底一片血紅,劍意之中隱隱帶著幾分狠厲,已失了上清宮劍法的圓融。
幾個交手之間,夏溫清原以為可以輕鬆拿下。
可不想少女的劍看不出淵源,竟沒在他的手上落了下風,雖然看起來隱隱有些吃力,可她好似在暗中觀察著劍招的走向一般,同樣的劍招她上一次還應對無措,下一次便應對得法了。
夏溫清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了一絲焦躁。
她竟像是在學習。
厄命珠也觀察著他們的隊招,隨時準備著情況不對去把司嬈救出來。
可是他看著看著也看出了些門道,原本修為懸殊的二人,竟能隱隱打出個平手來。
厄命珠喃喃地說了一句:&ldo;好強的學習能力……&rdo;
在所有弟子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二人的打鬥時,一人不動聲色地靠近厄命珠身旁。
他穿著如出一轍的弟子服,看起來面容平凡,看過一眼之後轉眼就會忘記的存在,站在一眾弟子之中看起來絲毫不起眼。
他小聲道:&ldo;需要我幫忙嗎?&rdo;
厄命珠冷哼一聲,別過眼,並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