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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厄命珠為什麼要突然這麼說,可蒼淮從沒說過什麼啊……
厄命珠莫名其妙說了幾句有些古怪的話, 然後又不管不顧地跑了, 整個行為看上去十分怪異。
但厄命珠平時原本就古怪, 有時候想一出是一出,這樣想想這有些怪異的舉動也能解釋得通了。
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裡假裝不存在的厄命珠,司嬈沒有再多關注,集中注意力到手上的材料上。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感知到熟悉的氣息,司嬈的面上登時多了幾分欣喜。
她頓時將厄命珠說的有些古怪的話拋之腦後,難耐欣喜地往前迎了幾步。
蒼淮面色看不出喜怒,但縮在房樑上的厄命珠顯然更害怕了,身形顫抖如篩糠。
蒼淮溫聲問道:&ldo;如何了?&rdo;
另一邊,袖底有一道流光飛出,厄命珠悶哼一聲,面色頓時蒼白了幾分。
司嬈並未察覺到異樣,原本在他離開之後,心臟如同被蟻蟲啃噬一般,是連熟悉的氣息都無法緩解的躁動不安。
唯獨此刻,在見到人之後,心底那一股不安的躁動就如同被清風拂過一般,頓時變得舒緩了許多。
司嬈如同倦鳥投林一般,將自己埋進他的懷中。
蒼淮安撫似的拍了拍,力道輕緩。
縮在房樑上被電得渾身沒勁的厄命珠看得一陣牙酸,悄沒聲息地離開了。
厄命珠心情不佳地溜了出來,總覺得再待在裡面自己會因為窒息而亡。
可他出來之後看見外面天與地的一片紅,嘴角難以控制地抽搐了兩下。
魔主喜氣洋洋地站在滿地紅中間,身後是綿延數里的紅霞,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本不是紅霞,而是流光織錦的紅綢連成的一條路。
在紅綢之上,有珍禽、有異獸、有罕見的靈芝仙材。
周圍明里暗裡地有無數目光關注著這裡,唏噓之聲不絕於耳。
許多東西他們見都沒見過就不提了,僅僅是這用來鋪路的紅綢,都是價值連城的流光錦,材料極為堅韌,只有最頂級的法衣才會用上這樣的材料,可如今只是奢侈地用來鋪路。
換而言之,連流光織錦都只是用來鋪路,可想而知在紅綢之上的珍禽法寶會是怎樣的罕見珍寶。
古銀族避世隱居多年,不過是因為族群修行法門特殊,祖訓要求避世而居。
但追逐熱鬧、感到艷羨近乎是生物本能一般。
&ldo;外鄉人,要在這裡大婚嗎?&rdo;
&ldo;祭司只是幫忙籌備哩,聽說要去中域的城池裡辦。&rdo;
眾人仰頭,只見那紅綢綿延,一眼看不到頭,心中生出一個荒誕的想法,這聘禮不會一路從這綿延到中域的城池裡去吧?
厄命珠:&ldo;你這又是鬧哪出?&rdo;
魔主換掉了往日那黑沉沉的袍子,連魔域來的隨從都穿上了吉利的外衣,看上去真是如同自家的喜事一般。
魔主挺胸,竟還有些說不出的自豪:&ldo;看不出來嗎?迎親!&rdo;
看著滿地喜慶,好似真的是一件大喜事似的。
厄命珠的面色比哭還難看:&ldo;你們都是幫凶,他要殺人你還給他遞刀。&rdo;
魔主一臉莫名的看著厄命珠走遠:&ldo;幫什麼凶、殺什麼人了?&rdo;
&ldo;這是奇怪了,你有本事你當面說啊。&rdo;
厄命珠遠遠的留下一句話:&ldo;你覺不覺得奇怪,他回來了,但宰怨去哪裡了?&rdo;
他和宰怨原本互相看不順眼,但那不過是因為他要爭奪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