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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顧槿依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胸口起伏十分劇烈。她不知道他為何會做出這種舉動,可自己好像不是很反感。
熟悉的燥熱感再次襲上臉頰,顧槿依摸著發燙的臉頰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叮鈴——叮鈴——」
清脆的鈴鐺聲再次響起。
衣櫃裡的二人逐漸清醒過來,顧槿依順著衣櫃門的縫隙朝外面看著。
一雙泡的浮腫的腳出現在眾人眼前,衣櫃外的女人有著一頭烏黑透亮的長髮,長發垂在肩側蓋住了她的臉。她穿著一身精美的白色婚紗,被水浸濕的婚紗還在往外滴著水。
女人的手腳個鎖著一個鐐銬,腳踝上還有一個銅鈴鐺,隨著她每走一步都能發出一串清脆的鈴聲。
女人的身材十分臃腫,也不知道是她生前就如此肥碩還是死後被水浸泡才水腫起來。
穿著婚紗的女人推開木門,墊著腳尖。她先是伸出頭,聞了下屋子裡的味道,像是聞到什麼十分滿意的味道臉上露出貪婪的微笑。
透過厚重的頭髮,顧槿依隱約還能看到女人潔白的牙齒。
女人蹦蹦跳跳的來到櫥櫃前,僵硬著彎下身子,背部挺的很直。
她似乎早就知道櫥櫃裡有人,直接拉開櫃門,在男人的驚恐的叫喊聲中從手臂上的竹籃里,拿出一根尖銳的鐵桿。
她將男人摁跪在地上,浮腫的手端著他的下巴。
「求你」
女人無視男人的求饒,將尖銳一端的鐵棍噗嗤一聲插到男人的腦頂。
「沙沙——,沙沙——」
女人雙手握著鐵棍,不停地旋轉著。以一種鑽木取火的姿勢,不停轉動著手裡的鐵棍。
幾秒鐘後,像是到達一個滿意的深度,她將鐵棍拔出。沾著血液腦漿的鐵棍『啵』的一聲被拔了出來,女人舔著鐵棍上的液體詭異的笑著。
等她將鐵棍上的腦漿舔舐乾淨,從旁邊拿出一個小竹籃。
「咔咔——」
男人的頸椎被掰斷,脖子像是軟泥般無力的向後仰著。
女人將竹籃放在地上,一隻手伏在他的後背,就這樣向後倒著他腦袋裡的腦漿。
被鐵棍鑿開的小洞正源源不斷的往外滲著白色的液體,男人死不瞑目的臉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倒著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朱研和田皓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僵硬著身子縮在床下。
男人瞪大著雙眼,嘴巴張張合合發不出聲音,床下的二人根據嘴型清楚的知道那是在向他們求助。
過了幾分鐘,男人身體開始逐漸冰冷,四肢抽搐了幾下沒了動靜。
女人顛了顛男人的頭顱,發現沒了存貨有些不開心,隨手將僵硬的屍體丟在一旁,帶著貪婪詭異的笑容,走向下一個櫥櫃。
女人猛地拉開櫃門,發現原本藏人的櫥櫃卻空空如也。
她一連拉開幾個,裡面什麼都沒有。像是被人玩弄般,女鬼渾身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這股寒意讓屋內的四人沒有來得打了個寒顫,心裡更是越發忐忑起來。
女人氣憤的拿起竹籃,緩緩走到隔壁的一間屋子。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進,像是給屋子鋪了一層朦朧的薄紗。
隨後,寂靜的夜空里響起砰砰的拉開櫥櫃門的聲音,女人似乎沒在隔壁的櫥櫃裡發現活人,懊惱般走出院子。
過不了幾分鐘,村子裡響起數聲驚悚的慘叫聲。
田皓擦去頭上的冷汗,哆嗦著手腳從床下爬出來。
顧槿依推開衣櫃的門,低聲說道:「應該沒危險了。」
如此近距離目睹女鬼殺人的過程,朱研顯然是被嚇得不輕。她牙床輕顫,渾身顫抖,緊張的握著